臺上的校長華遠開始講話了。

所有的人都認真的聽著,華遠也沒有長篇大論,簡單的宣讀了傅雲河成績,說明他是以優秀畢業生的成績,得到了所有教授的肯定,學校給予畢業。

“傅雲河,希望你牢記軍人的行事準則,對得起身上的這一身軍裝。”

華遠說完之後,對著傅雲河繼續說道:“請傅雲河同學上臺,接受畢業證書,並授予軍閒(銜)。”

傅雲河昂首闊步的走上了臺階,站在了華遠的身前。

這一刻的兩人,情緒都有點複雜。

華遠:他好像師弟。

傅雲河:師兄,我回來了。

華遠將肩花為傅雲河別好,又正式的給他頒予了證書。

“恭喜你。”

“謝謝。”

兩個人眼神有一瞬間的對視,一觸即離。

傅雲河已經轉身,華遠也轉身站好,可是心裡卻有著滔天巨浪。

他,剛剛好像多說了兩個字,師兄。

是嗎?

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

難道自己太過想念師弟了?自己完成了一個遺憾,出現了幻覺嗎?

華遠暫時還沒有理清楚,但是傅雲河的畢業典禮確實該結束了。

各個班級的學生,整齊的離開了大禮堂,繼續回去上課了。

每一個教授老師,都已經起身,朝著傅雲河走了過來,跟著他道別,或者祝福一兩句。

他們知道對於傅雲河,他們教授的不多,但是一些人生的道理還是想告訴他,希望他少走一些彎路,嘮叨的囑咐著。

傅雲河沒有一點不耐煩,一直謙遜的聽著每一位老師的叮囑,一個個都被他恭敬的送著離開。

最後終於到了年疏桐。

年疏桐站在了傅雲河的對面,伸出一隻手。

傅雲河也同樣的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年疏桐的手心。

“年教授。”

“傅雲河,活著是我唯一的叮囑。”

“收到!”

兩人鬆開了雙手,相視一笑。

年疏桐先是轉身離開,因為傅雲河馬上就要走了,他的時間很是緊迫,典禮都是校長擠出來的時間,他馬上就要去軍團報告,因為他要跟著軍團一起出發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