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限將至了。

一句話,徹底擊中了花容的軟肋,她蹲了下來,趴在了白衣城主的膝蓋上,哭的像一個孩子。

白衣城主眼裡有心酸,欣喜,釋懷。

他的一隻手順著花容的頭髮,乾枯的髮質在手裡略有扎手。

“幸好你的時間流速慢,不幸中的萬幸。”

花容第一次有點詞窮,她的萬幸,可是小白呢?

外面站著的年疏桐,也算是看見了結局,準備離開了。

“謝謝你。”

花容終於起身,擦乾自己的眼淚,走到了年疏桐的旁邊。

“謝謝你,我不知道該如何的感謝你,但是我真心的謝謝你。”

“你打算如何?”

花容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門口的小白,笑的燦爛。

“挺好的,最起碼還能再相見,我想陪在他的身邊,之後的事情再說吧。”

花容心裡知道一件事情,她怕是沒有任何親人留在這個世上了,她走的時候,父母已經高達一百多歲,二百多年過去,該是不存在了。

天大地大,可她好像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年疏桐也想到了這一點,又想到了花容的天賦,乾脆的留下了自己的光腦。

“這是我的光腦號,若是你了結心事之後,沒有地方可去,可以聯絡我。”

花容記住了一串的號碼,牢記於心。

“謝謝你。”

似乎除了這三個字,花容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年疏桐只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白衣城主大限將至,除了用一些天地之寶逆天改命,其他的任何辦法都沒有用了。

天地之寶,年疏桐一個也沒有,哪怕是有,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白衣城主去用。

離開這裡的年疏桐,聽了一個故事,收穫了一堆值錢的植物,又找到了很多的草藥。

還有一個潛在的徒弟,雖然不確定還能不能見面,但是也算有收穫的一件事情。

年疏桐離開這裡的邊境城之後,轉身便去了另一個戰場,這一次進進出出,沒有一個小時,她就出來了。

當這個邊境城的城主,帶著一堆自己特意聚集的高手,去到了蟲族戰場的深處之時,只看見了地上有一些墨綠色的血液,也聽見了蟲獸的慘叫,但是沒有人,沒有獸,更是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這就是那個sss蟲獸的老巢?”

“老畢,你沒記錯吧?”

“這我能記錯嗎,我都來多少回了,要不是它成了心頭大患,我能找你們過來聯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