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面色難看的笑了一下說:“都犯紀律錯誤了,還能開業啊。”

他的一句話,讓好幾個人看了一眼,不知道不是不是猜到了什麼。

“秋成,你不知道嗎?這食堂不是學校的,是人家大師傅自己承包的。”

“人家就是拿了自家的東西,怎麼能叫中飽私囊呢。”

“禿頭大師傅以前可是一方人物,曾經跟著雲河上將,征戰四方的人物,校長看見他還有幾分客氣的。”

同學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說了幾個秋成不知道的資訊後,他們加快了腳步,遠離了秋成,上前排隊了。

當秋成聽到這樣的話時,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只是他想的還不夠多,一個軍校,或者說一所學校甚至任何地方,最不受歡迎的便是打小報告的人。

秋成的行為,也算是觸動了所有人的神經,他正在被慢慢的疏遠著。

只是沒太看明白的秋成,暫時還不知道罷了。

此時,食堂的火爆,因為傅雲河的加入更火爆了。

這個人第一個到,第一個吃完,吃完的他就找到了大師傅說要幫忙。

大師傅很是懷疑的看著傅雲河,好像也沒到修學分的時候呢?

最後還是年疏桐開了口說:讓他來吧,不要學分,免費幫忙。

大師傅看著進來的傅雲河,直接站到了年疏桐的身邊,兩人之間雖然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只是並排的站著,給學生打飯。

可是那眼神......眼神裡忍不住的笑和情,讓他明白了,你們倆認識啊。

而且還不止認識,關係也是很不一般呢。

不過,禿頭大師傅也是有分寸的人,人家當事人不想挑破,他有什麼資格說話。

就這樣,兩個人戴著口罩和帽子,在這裡給別人打飯。

不過傅雲河的人氣實在是太旺了,很快就被認出來了。

他只是對著認出來的人點點頭,也不說話,一貫的風格。

所有的人,完全沒覺得有毛病。

一頓忙碌,中午的吃飯熱潮漸漸散去,學生漸漸的少了,傅雲河也離開去上課了。

不僅是上課,他要去申請自由修學分了,也就代表著要真正的忙起來了。

年疏桐隨著傅雲河揮舞著打飯的勺子說:“加油!”

“加油。”

傅雲河站在年疏桐對面,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