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思思的發言,讓年疏桐看向她問:“你會寫?”

“應該差不多,瓦礫師傅講的很明白的。”姬思思自己也不確定,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幫著年老大做點什麼。

年疏桐也不太確定,因為她有幸聽過一次瓦礫給姬思思講課,從頭到尾的蒙圈,就是她的狀態。

兩個人的基本狀態就是這樣的:懂了嗎?——懂了——下一個。

“行,你先寫一個,投上去試試,要是行,在不打擾你學習修煉的前提下,寫幾個。要是不行,就不用嘗試了。”

年疏桐看著瓦礫,笑了一下的說:“我們不差錢,賺錢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瓦礫笑了。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笑了,瓦礫笑著開口說:“年疏桐女士最厲害。”

“你最聰明,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年疏桐覺得自己剛剛太著急了,瓦礫就是瓦礫,做他喜歡的就好。

研究專利的事情,到此結束,幾個人不在進行探討。

該修煉的都回去修煉了,年疏桐也朝著一個方向要離開了,不過後面一直跟著一個人。

“你跟著我幹什麼?”

年疏桐看著後面一直跟著又不追上來的傅雲河,詢問著。

“有事情就說事情,幹嘛還扭捏上了。”

後面一直跟著的傅雲河,似是從月光的背影下走了出來,一道亮光正好打在了他的臉上。

此時他的臉上,表情有點複雜。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得了絕症了?別擔心,我能治。”

年疏桐的話,讓醞釀半天情緒的傅雲河,情緒眨眼間飛散,消失不見了。

他嘆了一口氣的上前,眼神有幾分不捨的道:“我會想念你的這份不亞於瓦礫的毒舌的。”

想念?

年疏桐立即抓住了什麼,脫口而出的道:“你要走了?哪天?”

“後天。”

“後天走,現在裝什麼深情,後天再說。”

年疏桐有點慌亂的背過身去,沒辦法忽視心臟的微弱難受,背對著傅雲河,裝作不在意的說了一句:明天見。

“明天見。”

傅雲河沒有察覺年疏桐的不捨,動作太快,他沒看清。

原本準備的深情告別,只好等一等,後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