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上的星盜,無一活命,甚至連痕跡都不曾留下了。

年疏桐撤了靈氣罩,將所有的屍體焚燒殆盡,被清風一卷,灰塵與氣味全部飄散在無邊的大海。

“也算是海葬了。”

每天都會學習地球心知識的年疏桐,知識點增加的很是怪異。

而從頭到尾只出了一招的傅雲河,一直在後面看著年疏桐。

那目光,一點點,變得灼熱。

在傅雲河的眼裡,沒覺得年疏桐辦的不妥,甚至他很贊同,更加欣賞。

年疏桐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有點心跳加速,神魂顛倒。

這簡直是暴殺的美學,他不只是喜歡了。

此時的海盜城堡,只剩下一個不能發出聲音,但依舊被實施凌遲的老色鬼,在艱難的活著。

每當他堅持不下去或者失血過多的時候,年疏桐都會射出一道藥丸,精準的投餵給老色鬼。

傅雲河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給他吃的是什麼?”

“毒藥。”

“一種吃了會激發他的生存力,但卻是以他的心頭血為引子,當藥效過去,人也就差不多了。”

傅雲河明白的看著,也就是說老色鬼在榨乾自己的精力,用來堅持凌遲的完成。

“這個藥不錯,以後可以用一用。”

年疏桐讚賞的看著傅雲河,說了一句:“有眼光!”

兩個人,解決完之後,走回到豆豆的旁邊,解開他的手帕。

被解開手帕的豆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適應光線後,有點迷茫的問:“姑姑,我們換地方了嗎?”

眼前只有姑姑和小河叔叔,根本沒有其他人了。

哪怕是老色鬼,都被施了障眼法,不能被豆豆看到。

“沒有,姑姑把壞人都打跑了。”

“他們打劫了我們,現在換成我們來打劫他們了。”

年疏桐牽著豆豆的手,小椅子被收起來,小白鼠也回到了年疏桐的身上,鼻子不斷的抽動著。

“主人,東南角,地下。”

“小河,我今日有感,那邊似乎有橫財,要不要去探一探?”

“甘願作陪。”

兩人相視一笑,朝著東南角走去。

當他們到了東南角的時候,找到一個向下的地道,兩人下去,年疏桐施了個法術。

“下面有人,是被關著的人,我們換個樣貌。”

“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