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低垂著頭,幾縷調皮的髮絲也跟著,掉落下來,她隨手把頭髮掖在耳後,對視著下面抬頭仰望中,透著渴望和害怕的傅雲河。

“傅雲河,我只說一次。”

“我不討厭你,但也沒到男女喜歡的程度,所以不會答應你。”

“若你覺得不妥,可以.....”

“不討厭就好。”

傅雲河笑了,他打斷了年疏桐下面的話,不讓她講完。

“餓了嗎?我給你拿了飯。”

傅雲河開始擺盤,心情有幾分鬆快了。

他從不奢望年疏桐立即喜歡,甚至愛上他。那就不是年疏桐了。

只要不討厭他這個人,不討厭他的喜歡,那就夠了。

被打斷的年疏桐,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喜歡從心而為。

現在沒有答應,是她沒喜歡到那個程度。以後誰知道呢?

畢竟她真的不討厭傅雲河,甚至得知他追求自己的時候,沒有想一巴掌拍死他,這很重要。

兩個人似乎捅破了一層窗戶紙,但是行為上也沒什麼太大的改變。

處於一個追求中,一個知道你在追求中。

一頓二人晚餐結束,傅雲河把碗筷都拿了出去。

年疏桐也沒立即離開,而是拿出一些做手帕的布料,還有一些細線,開始繡手帕。

她答應豆豆,要多給他幾張的。

不過這布料,在年疏桐看來有點粗糙了。

“主人!主人!你贏了!”

正在繡制手帕年疏桐,看著差一點點就扎到手的繡針,沒有責怪刀刀的大驚小怪,反而是覺得自己手藝退步了。

已經第二次了,竟然還會扎手!

她放下手裡的東西,開始詢問緣由。

“怎麼回事?”

“主人,咱們前幾天不是投了一個軍歌徵選嗎?我已經收到郵件了,地球吧贏了。兩萬貢獻點到手了。”

“不錯!好訊息。”

年疏桐只說了這一句,好像沒什麼可說的了。

刀刀也就是報個信兒,一人一刀又安靜了。

“噹噹噹!”

敲門聲響起,年疏桐再次放下手裡的東西,側頭。

“幹什麼?”

“你不是說要做水果布丁嗎?”

門外的傅雲河,連門都沒敢進去,總感覺被打擾的年疏桐有點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