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著實欣賞的觀看著傅雲河作戰,一杆木槍被他打的異常靈活。

槍尖,槍身,槍尾,在傅雲河的手中全部化成了武器。

而到此時,傅雲河都沒有使用精神力對敵,或者說沒有使出攻擊的招式。

他單純的靠著自身的體能,約是藉助了精神力來偵查環境對手,整個人雖然未贏,但依舊遊刃有餘。

另一邊的哈哈,蹂躪完大猩猩之後,準備去幫傅雲河。

畢竟指揮官都說過,裡外要分清。

對於哈哈來說,嫌棄傅雲河是一回事,但那是他們自己人,外人欺負不行。

“哈哈,別去!”

年疏桐傳音給哈哈,繼續說道:“小河自己可以,你不要過去。”

哈哈疑惑的抬頭,看著上面穩如泰山的年疏桐,不過還是聽話的沒有過去。

他原地停留了一秒之後,又轉身回到了大猩猩的身邊。

“我們在練一會吧!”

本來已經躺平的大猩猩,聽見哈哈的話之後,一雙眼睛全是生無可戀?

怎麼還來?

“吼吼...吼吼....”

大猩猩錘著自己的胸膛,吼吼的叫了起來。

哈哈是能聽懂的,他不同意的伸出一隻前爪,搭在大猩猩的肩膀上,下壓。

“我知道你認輸了,可沒人陪我練。”

“小木屋的人都不抗打,哈哈不能練。”

“你是不是要留下了?以後我就找你練。”

“你看你好厲害的!我練了這麼半天,你還能站起來。太好了!”

哈哈說了一大堆,上面看熱鬧的年疏桐,只感覺那隻大猩猩終是放棄了掙扎,似乎眼裡都變得灰暗了,沒了一點光芒。

陪練猩,再次上線。

年疏桐把目光再次移到傅雲河那邊,此時也接近尾聲了,六隻獸,只剩下那隻火狐還能和傅雲河戰幾下。

年疏桐看著傅雲河一隻手背在身後,反覆的握了兩下,他受傷了。

可是傅雲河渾身的戰意只是越燃越旺,眼睛裡的光亮似乎要點亮太陽。

他,天生屬於戰場。

這是年疏桐,此時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之所以攔住哈哈,因為她知道傅雲河需要這一戰,更需要一個人贏這一戰。

他是指揮官,那個在戰場上千錘百鍊的指揮官。

年疏桐並不知道,她的臉上有一抹讚賞的笑容,眼裡更是有著強烈的欣賞。

他,是傅雲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