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

“太子?還真是貴到頭了。”

一句話,說的傅雲河想笑,估計這是有人第一次有人用貴到頭了,來形容太子吧。

“你懷疑豆豆?”

“嗯?”

傅雲河有一種我所想,你所知的默契相同感,欣喜的看著年疏桐問:“你怎麼知道?”

年疏桐倒是沒有什麼心靈相通的感覺,她所知的更多。

自古以來,皇室都是集大運為一身的人,紫氣東來,從不是空談。

本來她以為只是豆豆的命格獨特一點,並沒有聯想皇室,但是今日的兩個人,太子和豆豆,多少有點相似了。

“不難猜,這種人又不會很多。”

年疏桐很是認真的看著傅雲河,語氣中的鄭重,讓傅雲河很是重視,沒有忽略。

“傅雲河,你記住,豆豆只是豆豆,我不在意他的身份,更不想利用他做什麼。”

“太子那邊,我們不管,不問。我會先問過姬思思,之後再說。”

“不管怎樣,太子那邊先不要有接觸。”

“我知道,全都聽你的。”

傅雲河目不斜視,讓年疏桐感受著他的態度。

“好,謝謝了。”

傅雲河也沒久留,告訴了年疏桐太子的選擇,隨意的雕刻。

行,既然人家不在意是什麼,那年疏桐絕對是夠隨意的。

她從自己的空間紐扣中,拿出了一個之前的木雕,是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狗。

“拿,發貨去吧。“

“好的。”

傅雲河帶著一個雕刻小狗,離開了年疏桐的房間,直接把小狗發貨走了。

而此時的年疏桐,直接起身,出了自己的房間,找了姬思思。

有事情就解決,她不喜歡留著。

當姬思思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的時候,低著頭,揹著手,慌張的說道:“年老大,我錯了。”

“我不應該讓豆豆上星網玩的。”

年疏桐看著糾結的姬思思,拍了一下她的頭頂。

“好了,沒有人怪你。”

“真的?”姬思思大大的眼睛,幾乎和豆豆一樣,清澈的像一汪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