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奕不經意的看過去,不經意的發現了笑容詭異的月流火,知道她沒安好心,便忍不住調笑的心思,讓月流火不舒服:“聽說昨晚的洞房很是喜慶?”

不提還好,一提月流火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因為昨晚蘇沉央寧可自盡也不碰她,即便她使出渾身解數,蘇沉央也好不動心,甚至差點殺了她。

而這個讓蘇沉央娶她的人,幫了許多忙,為什麼……

入洞房的事情上不幫幫她……

封玄奕豈會讓月流火好受?他不經意的抬抬唇角:“看月夫人一臉的慾求不滿,莫非昨晚蘇沉央沒碰你?”

月流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雖然氣的怒火沖天,卻還憋出個笑容來:“哪裡,夫君生猛,我難以忍受。”

“是嗎?”封玄奕絲毫不給她面子,反而接了她的老底:“我看月夫人並無任何不適。”

月流火的意思是昨晚封玄奕和他雲雨了一番,動作激烈。封玄奕卻說月流火沒有任何不適,意思就是說月流火說謊了。

月流火臉色刷的白了,她已經很難堪了,封玄奕要不要讓她更難堪了。

沒想到封玄奕還不打算放過她:“新婚燕爾,夫婦本該同心同體,為何這麼大的比賽蘇沉央沒有來?”

“夫君昨日行房過於激烈,今日身體有些虛弱,所以在家休息了。”月流火狀似害羞。

封玄奕忍不住心下嘲笑月流火沒腦子,她本想秀一把恩愛,卻忘了要是蘇沉央行房激烈,她自己也不能出席今天的比武大賽。

“哦?是嗎?”封玄奕懶得再理會這個白痴。

傳到月流火的耳朵裡,像是對她的話表示質疑,她很想辯解,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臉還漲的通紅。她死死地盯著封玄奕,可封玄奕卻不在看她,只一個人喝著茶。

花傾落對月流火的房事並不感興趣,只淡淡的喝著茶,從月流火尷尬的形容裡,分辨出蘇沉央並沒有和她圓房的事實。

看來她的沉央哥哥,的的確確不喜歡這個月流火。

不喜歡就不會幸福,月流火這又是何必呢?

龍飛沒了耐心,又不敢開口問魔尊大人,只好怒目看著花傾落道:“花傾落,你還在等什麼!”

等什麼,自然是等封玄奕放開她啊……

自從到了比賽場,封玄奕就死死的抱住她,一刻也沒有鬆開過。

“怕嗎?”封玄奕看著龍飛,卻輕描淡寫的對著花傾落說到。

他這會子竟然關心起她來了?前兩日做什麼了!不是一直都在說她打的過龍飛嗎?他不是很相信她媽?

花傾落直勾勾的瞪著他,什麼人,關鍵時候竟然不相信她。

封玄奕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龍飛一夜的功夫,竟然從黃階直接跨越到綠階中高手的程度,論理來說,花傾落很難打的過。

“怕的話,就放棄好了。”封玄奕柔聲說到:“修為突破的辦法,為夫有的是。”

立了賭局卻又反悔,傳出去不被人笑話才對,何況她又和魔尊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大家以後還怎麼瞧她!

以為她是個膽小鬼,弱雞,草包?

……!

她才不要這樣!

縱使有可能打不過,還是要打的!

體面的輸掉總比窩囊的認輸要好的多!

“我不怕。”花傾落沉靜的回答,若說一點不怕也不可能,但畢竟對手是一個比她強很多的人,若說怕,也沒多害怕,因為敵方雖然厲害,但她卻拿著一張免死金牌,對手卻不敢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