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此刻,蘇沉央沉浸在濃濃的自卑的情緒中,花傾落沉浸在濃濃的自責中。

當著花傾落的面前折磨蘇沉央,封玄奕到是出了一口惡氣,誰讓這個膽大包天的人敢拐走自己的夫人呢?

花傾落不忍心看著蘇沉央繼續這樣跪著,這樣丟臉,以後怎麼當玄武門的掌門?她心中抱著必然救蘇沉央的打算,不氣餒的問道:“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了沉央哥哥。”

又是沉央哥哥,封玄奕已是極度不滿了,他給了白老一個眼神,白老心領神會,又將蘇沉央往土裡埋深了些。

花傾落看著大半個身體都埋入土地中的蘇沉央,再也忍耐不住,大聲道:“你為何要如此?”

“為何如此?”封玄奕不怒反笑:“夫人你說呢?”

她怎麼知道,此人鐵了心的要整蘇沉央,自己求情反到害了她。

看著疑惑的花傾落,封玄奕表情深不可測:“我是你的夫君,你卻把別的男子叫的這麼親熱,我心中不悅。”

“我不叫他哥哥便是。”花傾落妥協:“你放了他。”

“晚了。”封玄奕好整以暇的看會兒花傾落,饒是整日對著他那張傾國傾城的容貌,看到她,也覺得他的容貌被比下去了。

花傾落的性子他自然是不喜歡的,因為一個正常人都會屈服於勢力,而他的這個夫人卻很特別,不但不畏懼他,還大張旗鼓的命令他,實在是不是一個明白人。

所以,封玄奕想,他大概是中意她的容貌吧。

一旦她的容貌毀了,他便不會想要親近她了吧……

“欺負弱者,這就是你的實力嗎?”花傾落很是生氣,甚至有些口不擇言:“古有言,不欺負弱小才是聖人君子所為。”

這到是丟了個難題給封玄奕,如果他不放了蘇沉央,就有恃強凌弱的嫌疑,和聖人君子無緣,還會背上奸詐小人的名號。

可封玄奕偏偏不是在乎名聲的人,整個碧溟大陸對他不滿的何止一個?可又有誰敢公開說呢?敢公開說他的人,只有面前這個女子了吧。

封玄奕也會想,是不是他太嬌慣她了,所以她才敢在他面前這麼的仗義執言。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可是他又想保留她這一點,因為,她囂張的樣子,也那樣好看。

“我不是什麼聖人君子,我只是魔尊。”

封玄奕這句話,就好像一句話,月色喝雪色中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聖人和君子只見,他只是魔尊。

他只是他自己,並不想成為什麼聖人,也不想當什麼君子。

既然好言相勸他不聽,那麼她只好威脅他了。既然他那麼在乎她,想必不想看見她死吧……

花傾落只是略略思忖了一下,就將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放了他,不然我就自盡……”

話還沒說完,木刀就應聲而碎。

看著掉在地上的木刀,花傾落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這個封玄奕,她真的沒轍。

油鹽不進,還打不過。

簡直無敵。

果然,這個時代,實力才是王道。

她要成為這個世界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