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白有些臉紅,他對著曾雅然說道:“你女兒的毒,是我管中窺豹,看低了這位神醫了。”

“神醫?!”

黃海濤聽到徐清白稱呼師弟為神醫,他也是頭有些暈暈的。

師弟的爺爺確實是個老中醫,自己和師弟都跟著他爺爺學過醫,但是那些醫術也不至於讓師弟成為神醫啊!

徐清白看著曾雅然和黃海濤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再次說道:“我醫術淺薄,根本沒有資格評價這位小神醫的醫術。你們女兒的毒,確確實實被他治好了。”

玲玲的毒被解了,玲玲也不覺得難受了,她睜著大眼睛看著陳興燃:“你打針一點也不疼,以後玲玲生病了,還要你給我打針。”

玲玲顯然是把針灸當成了打針,陳興燃看著玲玲天真的笑容,陳興燃覺得師哥女兒十分可愛,就用手摸了摸玲玲的額頭。

治好玲玲後,曾雅然再次又一次十分慚愧的看著陳興燃,剛才她差一點因為懷疑陳興燃,耽誤了女兒的治療。

“小陳,對不···”

“嫂子,不用說對不起,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我治好了玲玲,你什麼條件都答應我嗎?”

曾雅然聽到陳興燃這句話,她心裡一沉,心中暗道,不會陳興燃要獅子大開口吧,不過玲玲的命是他救的,就算他獅子大開口,自己也得答應。

不過讓曾雅然吃驚的是,陳興燃居然說道:“嫂子,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可以不要罵我師哥是廢物之類的話嗎?”

陳興燃的提出的報答條件,居然是這樣的?

曾雅然和黃海濤都是驚詫的看著陳興燃,幾秒過後,曾雅然慚愧的笑了。

“我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會隨便罵他了。”

其實曾雅然不是一個壞女人,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再加上一直是這麼對黃海濤,所以成了習慣。

黃海濤感激的看著陳興燃,自己的師弟給自己帶來的震驚太多了,他都有些開始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陳興燃忽然慎重說道:“對了,嫂子,玲玲這次被人下毒,用心狠毒,你們最好回想一下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曾雅然是做買賣的,生意場上難免得罪人,再加上她脾氣不好,得罪了不少人,一時半會也沒想可能是誰下的手。

徐清白今天這一趟讓他大開眼界,回到家也久久不能平復心情。

他拿起電話,撥打給了中州的大國手謝老。

徐清白和謝老有些交情,他懷疑陳興燃沒有給他說實話,陳興燃和謝老都會這種頂級針法,陳興燃極有可能和謝老有什麼關聯。

電話被接通了,接電話的是謝老的孫子。

“是徐爺爺的啊,我爺爺已經睡了,要不然明天···”

電話那頭這時傳來一個硬朗的聲音:“老朋友的電話,不用等到明天了。”

謝老拿過電話,對著電話說道:“小徐,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不會又要和我辯證醫術吧?”

徐清白笑道:“我哪裡敢和謝老您辯證醫術啊,我今天碰到一個人,這個人我想謝老您一定感興趣。”

“什麼人?”

“一個年輕人,他會天地人三才針法,和當你施展時,如出一轍。”

謝老當即就否認道:“不可能!這套針法,全天下,就我一人會,我根本就沒有傳授給任何弟子!”

徐清白堅定說道:“我絕對沒有看錯,那個年輕人施展的絲毫不差!那就是天地人三才針法!”

似乎提到這個針法,謝老情緒就開始變得有些激動。

“不可能,你看錯了!絕對看錯了!”

徐清白見謝老情緒激動,根本不信,他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電話那頭傳來了謝老的孫子聲音:“徐爺爺,我爺爺累了,那就先聊到這裡吧。”

電話結束通話後,謝老拄著柺杖,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嘴裡忽然喃喃自言自語說道:“這套針法確實是第二個人會,可他已經死了幾十年了!這套針法就是他教給我的。”

“他要是沒死,現在也得兩百多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