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那邊。

將老呂氏的弟弟一家子全抓進來。

很快就審訊出來,原來那日半夜子時,有人聽見老呂氏痛苦大喊,然而沒有人注意,這才導致老呂氏死亡。

至於半夜子時誰去殺了老呂氏現在還無人知道。

那邊跪著的青孫雪柳又開始大嚷大叫:“就是宴輕舒,也只有她對我娘恨之入骨了。”

“你可有證據。”府尹開口。

孫雪柳指了指傷口:“那傷口多平滑,除卻富貴的晏家,誰家還有這樣的刀具,有這樣刀具還帶著仇怨,只有……”

“來人,去請宴氏。”府尹見孫雪柳如同瘋子一般。

本能的就是不喜。

這次去村裡的官差,正好是先前跟孫文生有些齷齪的。

他還記得那位宴氏是如何冷靜跟果斷。

身為男人,他對那樣的女子都非常敬佩。

殺老呂氏這件事兒,他不能直覺跟晏娘子無關,這次過來也不過是走一趟流程,走完流程確定宴娘子跟事情無關。

找不到真正的兇手,那就是懸案。

繼續放著就是。

至於老呂氏的屍體、

案子都沒有結束,如何能讓屍體入土。

最終吃虧的還是死人,連個入土的資格都沒有。

大人真是感的漂亮啊!

官吏朝著村子走去,路上慢悠悠的,一點兒也不著急,他還計劃著去了是村裡就找個地方吃個飯,等著宴娘子梳洗打扮了。再把人給帶會京城。

至於公堂上跪著的人,那就跪著就好。

閻王好惹,小鬼難防。

他就是那小鬼。

不喜歡孫家的人,那就使壞。

官差繼續慢慢悠悠的走著。

村裡的太傅則是在小院子裡來回踱步,盯著自家院子,看哪兒都覺得危險,準備弄幾個護院。

不然這樣的事情在發生一次他真的就心涼了。

大寶的山地車在路上行走,許多人看見。

然而這次大寶已經沒有避著人的想法。

得先去將軍府。

他雖然想要當皇帝,但是不想這麼早就跟後孃分開。

若是陸爹動了大營的人,皇帝很快就會順藤摸瓜,差到他。

大晉皇帝的子嗣並不艱難,然而裡面內鬥太嚴重了,現在皇帝膝下已經沒幾個正常的兒子。

不是被圈禁就是斷手斷腿的。

殘疾的人可當不了皇帝。

最大的可能還是被圈禁的那位。

想到這個人……

大寶心裡一陣厭惡。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大多數情況都是虎毒不食兒,然而總會有一些人心狠手辣,為了一些利益,別說是親生兒子,就算親爹親媽都會被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