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太子心腹匆匆忙忙來到太子居住的小院。

小院裡白雪白茫茫一片。

牆頭上還有幾隻凍死的麻雀。

心腹來到院子裡面,看見裡面玩滑板的人,眼裡閃過幾分羨慕。

跟在太子身邊伺候的太監,這日子過的忒舒服一些。

玩滑雪板,掃掃灑灑的,輕鬆又簡單。

哪兒像他們這樣,整日裡來,雪裡去,一日日的日子過的比狗還不如關鍵還沒有什麼油水。

“太子呢?”他落在地面。

問太監。

太監直接從滑雪板上滑下來,得虧他年紀不是很大,摔倒爬起來就是,不會有什麼風險。

“裡面休息呢,昨兒玩滑雪板太晚了,你得等會兒,咱們太子也脾氣大,睡不好是要發火的,到時候……”太監搖搖頭,嘴角抽搐一下。

心腹明白了。

守在一旁,看著小院裡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圈禁的褥子算不上好。

整個院子,只有一個太監伺候太子爺。

還有廚房裡待著一個啞巴婆子,她手藝還行,一些飯菜能做的非常美味。

除卻這倆人,只剩下一個上了年紀的看大門的。

一院子的人,沒有一個年輕且正常的。

他們這些心腹都是高來高去的。

若是長時間留在小院裡,若是被皇帝的人知道,指不定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即使在這裡待著,也得小心翼翼的。

“但凡發現有人監視這裡的意思,他們就得躲開,等著小太監給他們訊號。

這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等了許久,太子醒來。

太監將滑雪板擦拭乾淨放在一旁,心腹走到花廳裡,看著裡面自己洗手洗臉穿衣服的太子,心裡升起一種強烈的憐憫。

太子爺也得自己洗臉,自己拿著毛巾擦拭。

連個照看的丫鬟也沒有。

這些年,就算解決那些個人問題,都得從外面暗搓搓的弄來一個人。

解決完了,在把人送出去。

日子過的,比之尋常小百姓還要艱難。

“發生了何事?”太子洗淨臉,從一旁的搪瓷罐裡挖出來一拇指肚的香脂,塗抹臉上,保持潤滑。

雖然他是男人,但是在這天氣裡,也得將自己的外貿給好生的照料一下。

心腹低頭,這些不該看的,他不能繼續看下去了。

“宴娘子今日來了經常,方才身體有些不適,去了同人堂,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可需要更多的人去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