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交代的。”宴輕舒解開身上厚重的甲冑。

站在火盆前,看著燃燒的木炭。

問道:“現在雪大,那些人還能運送開採煤炭嗎?”

“能的。”吃飽喝足,衣服也穿的厚實,普通棉絮不夠,就穿兔皮或者牛羊皮子做成的衣服,擋風的很,穿在身上,也舒服。

冬日氣溫低,穿上厚實的衣服就能抗寒冷。

但是冬日同樣的風雪也大,這樣的情況就得擋風,一旦寒風被擋住,冬日能帶來的苦惱就會減半。

開採不成問題。

至於運輸,墨家人養在京城也不是白養的,他們在車輪子上綁了一個東西,一旦出現滑坡滑行,或者出現故障,只要勒住那綁著的鏈子,就能將執行中的車輛給阻止住。

雪路難走,牛馬蹄子會經不住長途跋涉,也不用擔憂。

秦雲山弄出來的三輪車就挺好用的。

將三輪車的車頭安裝上運送煤炭的車子上。

這樣一來,全由人工操作。

倒也不是不能運輸。

……

環境如此艱難,日子還得過下去。

這些人雖然苦了一些,但是到底餓不死。

靠著雙手雙腳,頂天立地活著,要知道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凍死懂傻了!

知道是煤炭還在運送中,甚至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去,宴輕舒臉色好就看了許多。

“你呢,為何來這裡,如何跟太子又有了牽連?”陸九淵開口,視線落在宴輕舒身上,頭髮束起,穿著一身束腰衣服,更趁著腰肢盈盈一握。

盯著旁側被她解下來的甲冑,忍不住說道:“穿上?”

“什麼?”打了針的宴輕舒守在火爐邊上。

更覺得心裡有火在蔓延。

視線落在陸九淵身上,腦子裡閃過一些黃色東西。

她來這裡的目的,似乎要把他給撲倒。

但是太子那藥,她都沒吃,撲倒不撲倒的作用也不大。

見宴輕舒不動彈,陸九淵輕聲嘆息,解開身上披著的大氅,放在對面宴輕舒身上。

帶著男性濃烈荷爾蒙的大氅,激發著宴輕舒身體裡的藥效。

但是她很冷靜。

跟藥效作對。

她就不信,一個藥物還能控制的了她。

本來都覺得身體那點藥效都快消散了,但是大氅落在身上,上頭輕盈的皮毛碰觸面板,生生的帶來一種被粗糙大手撫摸的錯覺。

她視線從大氅上挪開。

盯著陸九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