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舒瞪了他一眼。

能為身盯著他。

還不是覺得她是一個工具人,可以損毀陸九淵也能將這個人給拉扯了。

這些人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高看她。

陸九淵這樣的一看就不近女色,會因為她改變原則。

自己給自己一個答案。

視線落在陸九淵,對上他微微嚴肅的臉,心裡陡然多了一種猜測:“你不贊成?”

“皇帝當年並未控制子嗣,除了太子還有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十一皇子十三皇子……

現在為止,只有太子全需全尾的。

四皇子跛腳,即使召集天下名醫過來診斷,依舊走路不穩,六皇子三年前甍,七皇子瘋了,九皇子掉水裡淹死了,十一皇子據說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跟人爭執,結果瞎了一隻眼睛,死的死沒的沒。

即使太子近年來表現的不聰明。

但是不能否認,他足夠狠辣。

也足夠隱忍。

不然……為何最後他還全須全尾的,大寶在宮裡有我安排的人護佑,暫時不會遇見危險,但是若是大寶一個不防,誰也護不住他。

太子絕非善類。

你跟他合作,若是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是你的死期!”

陸九淵說完,眼裡帶著幾分憂慮。

他現在被侷限在京畿大營了,即使外面許多人都能使用,但是不親眼看著,到底是不放心的。

尤其是她膽子足夠大。

手裡的東西也足夠多。

但是,人是一種智慧生物,即使性格固定,有些行為可以猜測到。

然而,人也是多變的,總會突然用出一種奇怪的手段,讓目前的局勢瞬間改變。

“你在擔心我?”宴輕舒對上他眸子裡的擔憂,不知怎滴,心臟猛地跳動一下。

這種頻率的跳動,在往昔只有三日不睡覺,即將猝死的時候才有。

現在又是為何?

她起身慢慢後腿兩步。

慌亂中,步子踩住披風,本就綁的不結實的披風瞬間落地。

身上的衣服也更家凌亂、

甚至髮絲也被拉扯的沒有形狀。

“日後不要穿這東西。”陸九淵眼睛如同被黏住一般,艱難挪開視線,轉身背對她,嘴裡吐出這麼一句無情的話。

宴輕舒突然明白點什麼。

她想要照照鏡子。

然而……

這男人住著的地方,連個香皂都沒有,更別說是鏡子了。

她走到他身前,盯著陸九淵的臉:“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