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方氏說眼前這人柔柔弱弱的,在家連個地都不會種。

懶得跟鬼一樣,如果不是有孃家照顧,早就餓死了。

現在怎麼回事?

成啥回事了。

正想著,腦袋一疼,整個人暈過去。

晏輕舒是女人,知道女人如果被男人敲一棍子弄暈了,會有什麼後果。

所以……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她驟然想到帶著她過來的人是同村的陳氏,平日裡跟方氏孟不離焦,腳不離孟的,用鼻子想也知道,陳氏哄騙她,於老三再來下手,那是方氏安排的。

計劃真拙劣。

當然這樣的行徑會很有效果。

她一個類似小.寡.婦的人,那邊是一個男人,如果真發生什麼,還被人看見,除了跟了這個男人,在這個年頭沒有其他辦法了。

至於原身的哪個死鬼男人?

都已經三年沒出現呢,這會兒她跟了別人,也不會有人有意見的。

計劃很拙劣,但是在害人上確是非常有效果。

……

她把人敲暈,開始尋找豈方氏來。

“後孃,方氏在那邊。”大寶突然跑出來,拉著晏輕舒的手,指了指破廟的一處角落。

這會方氏正跟陳氏說話。

“等會差不多了,你就去找人,說看見不得了的事情。”方氏說。

陳氏連連點頭,還伸手摸了摸自己袖子裡的二角銀子,值了。

逃荒路上可不好掙錢呢,現在手裡有了銀子,真痛快。

方氏一個人站在牆角笑了起來。

今兒可真開心,只要那窩囊廢嫁給了於老三,她那幾個孩子,不就一起跟著於老三了。

到時候,於老三想倒手哪個就倒手哪個。

突然,後鬧勺一疼。

方氏暈了過去。

大寶盯著晏輕舒手裡的棍子:“後孃,你這一下,不會把人給敲死吧!”

“放心就是,這點力度我還是能掌握的。”說著把人拖到樹下,還扯開兩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