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淵對她手裡的東西不感興趣了?

她覺得不大可能。

那就是得到手了?

她給他到手了?

沒有啊!

一路上思考這些,很快馬車到了村裡。

村子裡的人大多數都去開荒,婦人們也沒有閒著,晾曬乾草的忙個不停。要知道牛羊跟豬在冬日吃的東西一點兒都不會少。

但是這個季節沒有什麼東西。

必須要在大雪來臨之前把糧草給準備好。

動物牲畜也不能日日都吃草,還得捕撈一些魚蝦雞蛋殼攆成粉末儲存著,餵牛餵羊時把這些摻雜在裡面。

沒有養過牛羊的宴輕舒看不懂這樣的操作。

但是每家每戶都這樣,她就清楚必然是有原因的。

不會去過問,也不會去摻和。

只要把牛羊給養好就好。

很快就到了下次評比的時候。

誰家把牛羊牲畜養的好,還有獎勵。

村裡人惦記這些東西,在養殖上自然不會虧待。

趙老村長帶著大孫子曬糧草,遠遠瞧見村口走來的人。

猛地揉了揉眼睛。

視線落在宴輕舒身上。

再次揉了揉眼睛。

“晏丫頭,你這是接男人去了?”

“啥子?”宴輕舒一愣。

村長指了指陸九淵:“好傢伙,小九你還活著,還成功找到這裡,可真不容易。”

趙老村長說著,伸手拍了拍陸九淵的肩膀。

站在趙村長身後的大孫子盯著陸九淵看幾眼,臉色猛地難看起來。

前些日子自家爺爺總說他配不上宴氏。

當時他覺得一個守活寡的或者是真守寡的人,應該配不上他這個明顯年輕有為的人才是。

現在發現,宴輕舒的相公根本就沒死。

這代表什麼?

代表他再也不用去想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問題。

人家男人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