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四剛想點頭,刺啦一刀子,直接落在腰子旁邊。

這傷口的位置,若是刀子挪動一點。腰子就沒了。苗老四冷汗都嚇了出來。常年在賭坊混跡,他見過太多追要賭債的,心裡明白刀子刺哪兒死不了人,剛開始兩刀,瞧著唬人,刀刀不致命。

但是此刻……

“你你……”

“說不說呢?”晏輕舒手裡的刀子落在他脾臟部位。

這裡下去是要死人的。

賭徒也怕死啊!

“苗老四哆嗦一下,我我說,我說,是村長小兒子孫生財找我們乾的,他說日後只要有落了單的就上,這樣一來,十里屯的人就沒有辦法割草餵牛羊,就會擺出流民該有的樣子。”

“村長小兒子?你怎麼證明。”晏輕舒手裡的匕首劃破苗老四的衣服。

冰冷的刀刃落在面板上。那種冰冷的感覺。

讓苗老四覺得自己小命快沒了。

“有有的,昨日孫生財找我們商議這個事情,我們在附近的小酒館一邊喝酒一邊商議,孫生財請客的。”

“老村長家的人小氣又摳門,如果不是請我們辦事,怎麼可能請我們吃酒。”苗老四被人這麼一威脅什麼都交代了。

他畢竟不是什麼經過特訓的人。

交代完畢,慫巴巴的看著晏輕舒:“我都說了,可以放了我嗎?”

“可以嗎?”不可以。

這麼簡單就放過,怎麼可能呢。

盯著苗老四看了一圈,手裡的匕首蹭蹭蹭的落下,又下去十幾刀,依舊是不致命的,只要處理的及時。後期被人好生照顧,那很快就會好起來。

後期如果沒有人照料。

……

死定了!

就看苗老四的婆娘怎麼做了。

苗老四瞧一眼身上的傷,這麼多傷口能活嗎?血都流了一地,這麼想著內心全是恐懼心跳一瞬間加快,他自覺活不下去,眼睛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廢物!

晏輕舒在心裡腹誹一句。

她下刀的傷口都是看著嚴重,實際對性命沒有任何威脅、

根本就死不了,就這還敢對洛洛下手!

“你過來。”晏輕舒對著賭坊看門的那人勾勾手。

“認字嗎?”她問道。

“認識幾個、認識幾個。”看門的臉色發白,唯恐自己也造了這樣的待遇,回應的顛三倒四。

“這人沒死,如果出了意外能替我證明清白不?”晏輕舒問道。

人心善惡,誰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