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軍醫坐著馬車朝著京城趕去。

總算到了將軍府,他立馬去陸九淵的書房。

然而……

到了這邊才發現,陸九淵根本就不在這裡。

“被皇上召到宮裡,說是要詢問一些邊疆的事兒,有可能夜裡都不回來,在宮裡休息,咱將軍可真是聖寵不衰啊!”書房這邊的小廝瞧見軍醫,樂滋滋的說道。

將軍越被皇帝看好,他們將軍府的下人走出去面子也大。

去了宮裡?

這時候去什麼皇宮?

軍醫鬱悶,守在一旁等著。

他覺得將軍可能被那個小東西給欺騙了,非常像看看將軍知道真相以後,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會崩潰嗎?

嘻嘻嘻!

晏輕舒給家裡的小孩們都安排了定位,心裡才感到濃濃的安全感。

原來給人當娘是這麼辛苦的,孩子成長中每一件小事都需要特別的費心。

稍稍不注意,就會發生意外,往往是所有人承受不住的。

她走出屋門,外頭宴青守著。

看見她,宴青撥出一口氣。

“長姐,我知道你會詢問原因,歸根到底是桃花村這些人眼紅咱們村的人一落戶,就有事情做,咱們有了牛羊,剛開始會主動的幫村民拔草割草,這樣一舉兩得,他們收割方便,咱們也有草料餵養畜生。

過了幾日,這些人就不讓咱們在他們的田裡割草。

咱們是後來的人,那些田地也確實歸屬桃花村的村民,人家不讓割草,咱們也不能硬上,我就跟老村長商量一下,讓村裡人結伴去山腳那一片割草,那邊距離村子比較遠,但是是無主之物,多些人一起去,倒是解決了問題。

但是割草這事兒,哪兒鮮嫩的草多,割草的人就去哪,洛洛就跟人走散了。”

宴青將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了一遍。

晏輕舒擰起眉頭,這矛盾真的是越來越深。

“是那些人對洛洛動手的。”她問道。

晏輕舒說了幾家。

“不是光棍就是混子,還有一個染上賭癮了。”晏輕舒冷笑一聲。

這些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還專門對洛洛動手。

賭徒應該出現的地方是賭場,身邊混跡的人應該也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