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變得一下子僵硬起來,人與人之間交流都變得艱難。

大人們比較服從管理,但是小孩子極為難搞,總想著一起去玩,拘束這些孩子,就得用極大的精力。

晏輕舒也沒有閒著,每日都觀測村裡人以及那些流民的身體狀況。

看見有人咳嗽立馬帶著口罩湊過去。

“娘,怎麼樣?”大寶問道。

晏輕舒眉頭擰起來:“已經有不少人開始發熱,但是這種病傳染的很快,發作很慢,也給了咱們時間。”

這些不符合常理。

要知道多年下來,傳染病最可怕的就是傳染性強,發作快。

這樣才能讓人來不及反應,才能在醫學發展不夠快速的年代,發生燒村這種情況。

“發作很快?”大寶朝著周遭看去。

果然,不管是流民還是村裡人都縷縷續續的咳嗽起來。

他們這些人一直逃荒,吃的不成休息也不好,臉色微微發黃,瞧著就萎靡不振。

“還有人已經開始咳血了,但是這些人照舊有力氣,還能去打獵,也能叉魚,你說奇怪不奇怪。”

明明都已經做出類似隔離的舉動。

但是這種病況竟然還可以傳染。

傳染性也太強一些。

目前來說,她分析出三種傳染途徑。

觸控,呼吸,還有飲食。

這些是最基本的傳染方法,這些天裡得分析出究竟從哪個渠道蔓延起來的。

“晏大夫,你也會醫術呀!”突然脆脆的聲音響起,晏輕舒回頭,對上小鹿眼睛一般清晰的小尼姑。

這幾天下來,她腦袋依舊光禿禿的。

一點兒頭髮都沒長出來。

不符合常理啊!

人吃五穀雜糧,又不是人到中年,毛囊死亡,頭髮根本長不出來,每日毛髮都會生長。

“略懂一二。”晏輕舒開口。

小尼姑從衣服裡摸出一個幹咧咧的餅,遞給晏輕舒:“吃餅,你身體好了村裡人才有可能解決問題。”

“……”看著小尼姑手裡的素餅。

晏輕舒更覺得怪異。

這幾天下來,小尼姑一直混跡在流民裡。

很少找人說話,把她規定的隔離,遵守的那叫結實,沒給村裡人搗亂,她也沒有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