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川陽國皇宮,早朝

雁南府太守奏報:“皇上,血奴司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司長艾羅也死了。”

女皇大驚失色,問道:“艾羅怎麼死的?”

太守道:“昨日城中富商柳楚析大婚,她去參加婚宴,本來熱熱鬧鬧的,誰知,她和柳楚析都口鼻出血,倒地身亡。”

女皇追問:“中毒?”

太守道:“應該是如此,微臣是半夜被人叫醒,還是參加婚宴的卓陽縣令來報的信。”

“聽聞此事,微臣趕緊起床,帶了人去柳楚析的家,就見艾司長趴在桌上,口鼻都是血,早就死了,而新郎柳楚析也是這般死的,檢視了他喝的酒,顯然是被人放了毒。據查,當時在場賓客有四五十,不是官員就是富商,起初新郎敬酒都沒有出現問題,聽他家中家丁說,柳楚析昨晚前後大約用了十來壺酒,後來他手裡的酒又沒了,就隨手從桌上又拿了一壺,誰知,就是這壺酒,跟艾司長喝了後,二人便雙雙斃命。”

女皇眸色陰冷:“有人投毒?那血奴司又是怎麼回事?”

太守道:“從柳楚析家中出來後,微臣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是暗地裡有人故意要害艾羅,微臣想想覺得不對勁兒,就帶著人趕去了血奴司,當時已是子夜,就看見守門的兩名血奴已經死了,待我們進去後發現到處都是屍體和鮮血,整個院子裡搜了一遍,已經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女皇面色驚懼,怒道:“是何人能一夜之間滅了我血奴司?可曾去追查?”

太守道:“已經派人去查了。”

女皇眼神有一絲的慌亂,沉聲道:“不好,不好啊……”

正說著,突然一名禁軍高舉奏摺奔來上報:“陛下,大事不好,邊關來報,湘國十餘萬大軍突然於子夜大舉進攻川湘邊境,我方正拼死抵抗,如今我方士兵傷亡慘重。”

女皇心中大震,騰然起身,問道:“領兵者何人?”

士兵道:“湘國定遠將軍肖子瞻。”

女監忙走過去將奏摺取了,返身走回遞於女皇。

女皇閱看,越看眉心越緊,陡然將奏章摔在地上,震怒道:“湘國賊子,膽敢夜半偷襲,朕還未動手呢,他們倒是等不及了,邊關也只有十萬兵馬,如今邊關告急……韓將軍何在?!”

韓赫抱拳出列:“微臣在。”

女皇:“你速率十萬大軍前去增援。”

“微臣遵命!”韓赫抱拳領命,轉身退出殿外。

“報——”又一名禁軍手捧奏章進殿上報:“啟稟陛下,川洛邊關急報,洛國十萬兵馬突襲,我軍不敵,節節敗退。”

“什麼?”女皇霍然起身,道:“洛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反攻我川陽?”

一名臣子出列道:“陛下,微臣覺得不對勁啊,那洛國臣服多年,這湘國突然攻打我邊關,而洛國就出手了,難道他們聯合起來同時舉兵對抗我川陽不成?”

“聯合舉兵?”女皇怔然。

又一名臣子抱拳道:“陛下,川洛邊境只有王將軍的五萬兵馬,如今已是節節敗退,陛下趕緊派兵增援吧。”

女皇高喝一聲:“雲霄將軍!”

苗逸抱拳出列:“微臣在。”

女皇:“朕命你即刻率領五萬兵馬增援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