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蓮兒覺得她娘越來越厲害了,她雙手托腮,眼睛亮閃閃的,問蘇汐雲::“娘,您說的這個偉人,是誰啊?”

蘇汐雲神秘一笑:“不告訴你。”

她沒法向秦蓮兒講那個偉人是誰,不過她可以說,那個偉人為屠龍工程做過巨大的貢獻。

“咕嚕嚕……”

心情尚可的秦蓮兒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蘇汐雲聽見後,拉著她站起來,說:“餓了吧?走,咱們去魚池,娘給你烤魚吃去!”

秦蓮兒像個小孩子一樣跟在蘇汐雲屁股後面,興奮的問:

“娘,我還沒去過魚池呢?河裡什麼魚都有嗎?”

“什麼魚都有,但需要你自己划著船去釣,釣到什麼吃什麼。”

“那我要吃八爪魚和大閘蟹,跟咱們在老家那樣烤著吃!”

“可以,你要是嫌無聊,可以把瑤兒叫進來,人多起來吃飯也香。”

“那我去叫人啦!”

“好,慢點跑……”

偌大又靜謐的農場,時不時會有少女的歡笑聲隨著微風傳遍每個角落。

……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好幾天,蘇汐雲才後知後覺。

秦鳳梅不是嫁給了鎮上的一個員外嗎?

那員外家裡很有錢的,娶了好幾房小妾,秦鳳梅還給那員外生了個兒子,怎麼到了分配宅子的時候,她們突然出現了?

為了解開這個疑團,蘇汐雲來到了秦鳳梅的夫家附近。

金榆鎮雖不富庶,但地方大,深水巷離這裡隔著好幾條大街呢,所以這裡的百姓都不認識她。

她謊稱自己是來這裡送菜的,但是感覺家裡的氣氛與之前不一樣了,順勢跟街上乘涼的婆子們打聽了一下。

這不打聽不要緊,蘇汐雲聽婆子們一說,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原來,去年被郎中用針灸扎死的員外竟然就是這家的男主人!

員外姓嚴,婆子們都叫他嚴員外。

嚴員外去年老來得子,還為此大施粥場,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身體就不行了。

後來便去醫館做針灸,剛開始那幾次很有效果,可是後來就出事了。

出事的那天,是嚴員外的夫人錢氏跟著去的,出事之後,錢氏在家裡哭暈了好幾次,醒來之後就匆忙將嚴員外埋了,從那之後就聽不得任何一個嚴字。

就這樣過了大半年,錢氏跟家裡的幾個小妾相處的還算融洽。

就在前幾天,有個江湖術士路過這裡,偶然遇見了錢氏,便為她免費卜了一掛。

卦上說,嚴員外剛得的那個男丁是天煞孤星,先克父,再克母,只要是家裡跟他有關係的人,他都能慢慢的剋死。

嚴員外突然暴斃,也就是因為這個男丁的原因。

錢氏一聽嚇得差點暈死過去,當晚就直接把那男丁活埋了,還把男丁的生身母親秦鳳梅順帶著高氏趕出了家門。

秦鳳梅心疼孩子,但更不捨得殷厚富實的生活,她在街上鬧了一陣,帶著高氏回到了東廊溝老家裡。

蘇汐雲聽到這裡,她就明白了。

高氏母女倆住了沒幾天,官府就貼公文要求搬家,她們這才得以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