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趙文雪咧嘴一笑,極力的安慰著趙文雪。

“嗯,兒子沒事我就放心了。”

都說知子莫若父,但趙文雪自信,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兒子之人。

即便不從邵逸神色間的堅毅而斷。

就只聞邵逸初時的輕聲呢喃,趙文雪便已知邵逸斷然不會因懼怕神變境修者的強悍,而稍有退縮,放棄尋找花似劍。

前路縱然艱險。

但趙文雪決定,不管以後兒子要去做什麼,自己都會陪著他,生死不棄。

一念至此。

趙文雪心中更是釋然。

“走吧,回去看看你爹,吃了丹藥別有什麼負作用才好。”

“嗯,走吧孃親。”

邵逸說完,轉身欲走,似根本就不曾看到趙文雪身側的花芪語一般。

經過月弦花謹言之事。

對花芪語,那之前僅有的一絲好感也已蕩然無存。

在邵逸心中,花芪語即便不似花謹言那般冷漠,只把自己的妻子當成月弦的傳承而看待,也絕然同為一丘之貉,好不到哪去。

甚至不願搭理花芪語一聲。

伸手攙扶起趙文雪的臂彎,邵逸便欲攜趙文雪回到那核舟之中。

“唔....”

“邵逸道友,本座有一事相求。”

就在邵逸攜趙文雪轉身欲走之際,耳邊響起了花芪語的聲音。

邵逸聞聲轉頭,淡淡的向花芪語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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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芪語正皺眉緊盯著場中的一盞魂燈,神色間似有躊躇,也有掙扎。

“花掌教,有何事您請說便是。”

看著神色不斷變幻的花芪語,邵逸不解的問道。

“嗯。”

一聲輕吟。

花芪語似做出了某種決定,轉頭堅定的凝望著邵逸的雙眸。

“邵逸道友,不知你可不可以將崑崙掌教百里玄的魂魄釋放,令其再免受這煉魂之苦。”

花芪語微微拱手,口吻間有一絲請求的韻味。

“放了他?”

邵逸聞聲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