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間。

往昔族務纏身,偶得空閒便專心修煉。

更極少踏足邵戰府邸的邵烈陽。

卻在這兩日之間,出現在邵逸別苑之外數次。

但卻都被白戮絲毫不留情面的趕去了別處。

不知白戮為何人。

卻盡知他是邵逸的摯友。

邵烈陽也不氣惱。

於他來說,只要邵逸安然,不管白戮對自己如何無禮,他都可接受。

畢竟白戮並非邵家族人,也沒有義務聽從自己的安排,或對自己如何敬重。

邵逸能得此摯友,邵烈陽反而樂見。

便不與白戮糾纏,遙遙看一眼邵逸的房間,便悄然而回。

這兩日間,欲來探望邵逸最多的卻不是邵烈陽。

而是趙文雪和趙茹兒二人。

對趙茹兒,白戮可以肆無忌憚。

但對趙文雪,白戮卻是絞盡腦汁的勸阻,畢恭畢敬的勸說。

不為別的,雖境界被傲慢壓制,但趙文雪那化清境修為,白戮卻依然沒有放在眼中。

但她是邵逸的孃親啊。

不管這母子關係,是不是真的。

但人家邵逸認了啊。

邵逸認了,白戮自然也要尊重。

但念子心切,趙文雪雖知邵逸閉關悟道,不宜打攪。

但卻依舊守在院中,等待著邵逸出關。

這卻苦了白戮。

端茶倒水自不必多說,偶與趙茹兒鬥嘴之際,卻總被趙文雪偏袒訓斥。

無奈之中,只得安守別苑一隅。

白戮無時無刻不期待著邵逸早些出關,才能送走這如祖宗一般的趙文雪。

又是雞鳴。

終於迎來了第三天的太陽。

白戮興奮的從床上爬起,來到了院中,端坐於石桌旁,靜靜等待著邵逸走出房間。

“吱呀~”

一聲房門開啟的聲音。

白戮如聞神音天籟,一臉興奮的向邵逸的房門看去。

“虎子,今天起那麼早?”

今天是自己大宴之日,邵逸自然記得。

無須他人提醒,邵逸早早的便走出了房間。

卻只見一向懶惰的白戮,今日卻比自己起得更早,不免有些詫異。

“逸哥,仍沒突破麼?”

自然知道邵逸沒有突破,因為晴空萬里,朝霞密佈,根本就沒有天道劫雲的跡象。

但白戮仍訕訕而問,欲知邵逸那化清桎梏可有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