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他的意思,是不願加入幕尚府的。”白衣執事又道。

“為什麼?”老安瞬間疑惑道。

“就這樣跟你說吧,”白衣執事頓了頓,又道:“他猶如一條蒼龍,加入幕尚府只會限制他的視野以及翱翔的空間。”

“那倒確實。”老安喃喃道,雖然他也無比希望如此天才能加入幕尚府,但他也不願限制他人的想法。

“沒事,到時候府主見到他,應該會破例給他一個掛名學員。”白衣執事若有所思道:“那他將會是幕尚府歷史上第一個掛名學員。”

其實他說蘇洐應該能獲得掛名學員這個位置還是收斂了,要是真的能獲得,職位定然不在執事以下。

想著想著,老安竟起身要走。

白衣執事急忙道:“你幹嘛去?”

老安愣了下,道:“回幕尚府啊,這等好事不得先通知一下府主啊?”

“那行,你去吧。”白衣執事緩緩道,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老安自然沒有察覺到他的神態,隨即一股冷風吹起,他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月光散在亭中,在月光下,白衣執事竟顯的有些落寞。

次日。

陽光照射在蘇洐的臉上,蘇洐臉上一陣扭曲,隨即緩緩用手擋住這刺眼的陽光。

他緩緩的從床上爬起,伸了個懶腰。

昨夜林婉怡將內定的事告訴林家主後,林家主興奮了一晚上,硬是拉著蘇洐喝酒。

而這次則是拿出更烈的酒,那讓人上頭的氣味蘇洐現在還忘不了。林家主一杯一杯的與蘇洐對飲,最後還是林夫人出來勸酒才結束。

想想那個時候蘇洐就一陣後怕,他現在納悶起來為啥有些人嗜酒如命。

無奈的嘆息一口,蘇洐隨即起床。

他叫了一圈,卻無人應答,蘇洐納悶的敲了敲沐陽欣的房間門。

依舊無人回應,隨即他便將門開啟,空無一人。

“不在?這麼早去哪了?”蘇洐納悶,隨即又開啟了徐清房間門,裡面依舊空無一人。

就在蘇洐納悶的走出門外的時候,他看天上的太陽好像有點怪怪的。

此時的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一點都不像早晨該有的跡象。

“臥槽!”蘇洐一拍大腿,忽然醒悟道:“我特麼睡到大中午了?!”

這就解釋的清為何那兩人都不在房內了。

而這時,蘇洐見一個人影正在急促的往自己跑來。

等那人靠近的時候蘇洐才發現是那大擎,只見他氣喘吁吁,身上有幾處傷口,嘴角還殘留著鮮血。

蘇洐急忙閃現到他面前,而大擎見到蘇洐也直接倒下,蘇洐急忙問道:“怎麼了大擎哥,誰把你傷成這個樣的?”

而大擎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急促道:“快!快去聽雨樓!去救救小姐,我們被襲擊了。”大擎說完,便暈了過去。

蘇洐急忙檢查他的傷口,傷的很重,隨即他便運轉玄力,輸入到大擎體內。這才將他的傷勢緩解。

將大擎交給林家之人後,蘇洐便火燎火燎的離開了林府。

“冰鳥,你能感受到那小妮子的位置嗎?”蘇洐神色嚴肅道,他不知道聽雨樓位置在哪裡,只得問雪璃。

而且林婉怡身上有那冰鳥的玄魂,所以他認為冰鳥能感受到小妮子身在何處。

“稍等一下。”雪璃回答,隨即便用神識開始感知。

“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對我們出手?!”林家主握著傷口問道。

沐陽欣和徐清則在他身後,兩人都受了重傷奄奄一息。

“呵呵呵呵呵,我們是誰你不用管。”白髮面罩男冷笑道,隨即他看向了旁邊跟林婉怡打鬥中的另一個面罩男道:“怎麼連一個小丫頭你都能耗這麼久。”

“這個小丫頭不簡單,身上居然有冰玄之力。”那個面罩男後退幾步,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說道。

“冰玄之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哈哈。”白髮男笑道,他看林婉怡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