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雲則道:“等。”說罷則雙手環抱,緩緩閉上了眼。

盧小飛則撓撓腦袋,這個人也不像是要和他們動手意思,那此刻為何要強行將他們留下,更重要的是還說一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李子風則道:“等什麼啊?感覺這人好強,我們不會走不掉了吧?”他的聲音雖小,但語氣卻是急切,表情也流露焦急之色。

盧小飛則安慰道:“絡雲公子是要我們靜觀其變,越是兇險時候越要冷靜。”

聽到盧小飛所言,絡雲緩緩睜開了眼,看了盧小飛一眼後又緩緩閉上,嘴角一撇露出一個笑容道:“原來你也不算太傻,我對人與之於理,別人為何向我刀兵?”

盧小飛則滿臉怨氣道:“好你個絡雲,平日看你不近人間,沒想到損起人來可是毫不留情。”

就在這時,那小酒攤的酒保走了出來。只見他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壺酒和一盤牛肉。

那酒保走到大漢那桌輕輕將酒壺放下,誰知那大漢抓起酒壺又將他放回了托盤之上,並道:“先給他三人倒酒。”

那酒保應聲而走,來到了盧小飛桌前先將牛肉放下,又開啟酒壺給三人斟滿。

而後又拿起酒壺蓋好,將那蓋好的酒壺放到了那大漢桌前。

三人未動,那大漢卻朗聲說道:“我郝夢升縱橫劍道大陸二十餘載,沒曾想今日便要折損在一個娃娃手裡!哈哈哈哈!來三位‘幹了’!”

說罷那大漢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而盧小飛三人則是愣在了原地。

這人在說什麼啊,什麼折損啊娃娃啊的,一句也聽不懂,先管不了那麼多,喝了酒再說。盧小飛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只是絡雲明顯更加不適應喝酒,只見他表情微變,明顯是有些抗拒,但他還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只是這一口讓他始料未及,由於這酒太過於猛烈,這一口讓他喉嚨受到刺激,猛然咳了出來。

盧小飛趕忙拍了拍了他的後背,李子風則趕忙將桌上的茶水端起遞了過去。

那叫郝夢升的大漢看到這場景頓時也哈哈大笑。

“沒想到我郝夢升臨死之前還能不當餓死鬼,還有三人與我作伴,上路之前也不算孤寂了。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啊。”笑罷,郝夢升又朗聲道。

這一次三人終於知道了,這人是將死之人,將其三人留下不過是臨死之前不想那麼孤寂而已,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話說回來,誰又能將一個掛著紫色劍穗之人逼到如此絕境,難道又是誰家的長老家主?但聽剛才此人之言彷彿是一個娃娃,誰家的娃娃又有如此大的能耐。

正當盧小飛納悶之際,突然他感覺到屋外有一股殺氣襲來,這種感覺他之前從未擁有過。那殺氣越來越強,越來越快,彷彿彌天大浪般席捲而來。直壓的盧小飛連呼吸都無法平順。

郝夢升冷笑一聲,站起了身大聲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