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可能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咋碰到的人都這麼奇怪呢。”

梁柔看到梁霜挺著個大肚子站在那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

“啊啊啊...你們在做什麼嗎?你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梁柔的臉色簡直都沒有辦法形容了。

“我們做啥事了?梁霜你懷著孩子大晚上不在家好好休息,你來監視我麼?真有意思了。”

“我,我就是出門走一走,誰知道就看到你了,你咋能做這樣的事情,這男同志是誰啊?你這樣是要被拉去勞改的,你求求我,我就幫你瞞下來。”

梁柔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那你趕緊去吧,你在這嚇唬誰呢,還勞改,要是勞改也應該先把你拉去啊,還有你男人,你當是個什麼好東西啊,正好一起去,還能讓你們一起演一出,落難鴛鴦的戲碼。”

“你胡說什麼?現在犯錯誤的人是你,你怎麼還有臉這麼跟我說話?你難道不是應該跪地求饒麼?到時候我要是去舉報你了,你再後悔就晚了。”

陳君何直接說道:“同志,你要是眼神不咋好,你就去看看病,別在眼瞎還心盲。”

“這,這是陳知青?陳知青你怎麼能如此墮落呢?你怎麼能和梁柔那樣的人在一起呢,當初...”

梁柔嘲諷的說道:“當初什麼?你男人在這兒,你都不害臊的話,那我就更不擔心了,你當初對人家有意思,人家拒絕你了,還記得麼?你不要臉的貼上去,還記得麼?你說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怎麼還能繼續這麼不要臉呢。”

“你才不要臉呢,我,我之前沒結婚,我喜歡哪個男同志是我的自由。”

梁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樣啊,我咋記得有些說過,什麼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謝飛遠,他才是你的夢中情人,如果能嫁給他,你將會得償所願,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梁霜一時間牙根癢癢,手也癢癢,尤其是看著梁柔那張臉,自己現在是越來越沒有人樣兒了,但是梁柔不一樣,她怎麼還能這麼好看,加上現在好像伙食不錯,梁柔的面板也越來越好了,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灰頭土臉的樣子了。

“你少說那些沒用的,你說那些事情你有證據麼?”

“你少在那說風就是雨,我勸你腦子清醒一點,要是清醒不了就找地方清醒去。”

梁柔轉身就要走,梁霜立馬說道:“梁柔,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大喊大叫,到時候來人看到了,我可不管?你要是想息事寧人,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喲呵,你這是威脅啊?不對,這種應該算是脅迫?嘖嘖嘖,梁霜,有時候我也想不明白,你這腦子也不差,咋有時候說話做事就這麼欠揍呢,你要喊就快點喊,喊晚了都睡覺了,估計就沒人理你了。”

梁霜不敢置信的看著梁柔,“你不害怕?”

“我怕啊,我好怕怕啊。”

梁霜最後強調說道:“梁柔,你真不後悔?我可要喊了?”

“你趕緊吧,用不用我給你拿一個喇叭啊,不過按照你的分貝好像也不太需要這個東西。”

梁霜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梁柔這個人馬上就能消失,這事情上怎麼能有梁柔這麼討厭的人呢。

“啊啊啊啊,來人啊來人啊,有人亂搞男女關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