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長耳也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故意做出了一副耳朵很疼的樣子道:“師尊你輕點,你聽弟子跟你狡......跟你解釋。”

通天教主看著長耳齜牙咧嘴的樣子,儘管知道他多半是裝的,但是揪著他耳朵的力氣還是不由的輕了一些。

她輕哼一聲,說道:“那你就好好給為師解釋一下,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以後就去給她當徒弟吧!”

“好好好......”長耳一邊說著,一邊好像是怕疼似的用雙手合住了通天教主揪著他耳朵的那隻玉手。

而通天教主雖然察覺到了長耳動作,但只當他是怕疼,並沒有想太多。

雖然她也覺得手上傳來的觸感讓她有些異樣,但是她揪著長耳的耳朵總不能鬆開,所以也就由著長耳了。

長耳看到通天教主並沒有什麼反應,當即也是美滋滋的握著自家師尊的玉手,不管臉上依舊是一臉怕疼的表情,開口解釋道:“師尊,其實你是誤會弟子了。”

聽到長耳開口,通天教主的注意力也是被吸引了過去,當即也就沒有再管長耳手上的動作,輕哼道:“為師誤會你了,難道說為師親耳聽到的話還能有假不成?”

玉手在握,長耳儘管知道很危險,但還是忍不住輕輕摩挲著通天教主揪著他耳朵的那隻玉手,一邊感受著聖人之軀那完美肌膚的觸感,一邊解釋道:“師尊,其實弟子當時那番話,只是權宜之策罷了,並不是說弟子心裡就是那麼想的。畢竟,當時弟子的處境很危險,師尊的劍氣又收回來了,弟子能依仗的就只有二師伯賜下的玉符了,如果二師伯也覺得弟子濫用把玉符收了回去,弟子豈不是要被那玄女欺負了?所以弟子才故意說了那一番話,為的就是讓二師伯礙於面子預設弟子用那枚玉符對付玄女。”

說到這裡,長耳也是繼續道:“師尊你也知道,二師伯是最要面子的,只要弟子那麼一說,她不光不會收回玉符,甚至下次再見了弟子說不定還會賜弟子什麼寶物。師尊,在弟子心中,師尊跟弟子才是自家人。咱們自家人之間的感情,咱們自家人心裡清楚。我相信不管我在外人面前說什麼,師尊都能夠理解弟子的心意的。那種浮於形式的話,咱們自家人之間根本不需要。”

“所以說師尊,弟子只是用一些場面話,就能從二師伯那裡忽悠來各種好寶貝,讓咱們得了實惠,何樂而不為呢?”

長耳的這一番話,不能說是沒有破綻,但是他一口一個自家人,再加上不斷摩挲通天教主玉手的動作,早就把通天教主弄得暈乎乎的,又怎麼會仔細思索他話中的破綻?

只見她匆匆把手鬆開了長耳的耳朵,然後從長耳的掌間抽了出來,臉色微紅道:“你的心意為師當然清楚,但你還是不能亂說,為師豈會在乎這點小便宜?你需要什麼,儘管跟為師說便是,哪裡需要去忽......”

“忽悠。”見通天教主似乎是忘了詞,長耳提醒道。

“對,哪裡需要去忽悠她?”

說到這裡,通天教主心裡也是突然升起了幾分成就感。

哼,你跟我鬥了那麼久又有什麼用?

現在我一個弟子都能把你給忽悠瘸了,把你哄得找不著北,哼哼哼哼哼!

只是,志得意滿的通天教主此刻還沒有意識到,這次的事情裡,到底是元始天尊被長耳忽悠了呢,還是她自己被長耳忽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