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楊喆的怪癖(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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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念將一個瓦罐似的東西放到楊喆的肚子上,瓦罐上蓋著一塊兒白布,用經線在邊沿處綁了一圈兒。
他把經線的兩頭攥在自己手裡,合掌默默唸誦著。
唸了一會兒,突然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了句什麼。
「你先出去,你身上有煞氣很重的東西,會傷到那個女孩子的陰靈。」阿平衝我翻譯道。
我「哦」了一聲,立馬明白他說的「東西」就是我脖子上的法釘,於是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在沙發上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和中年婦人大眼兒瞪著小眼兒,都儘量迴避彼此對視的可能性,主要是我們語言不通,一對視上就感覺得要說些什麼,可又說不出來,就只能尷尬一笑。
正在我尷尬地腳趾摳地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從屋裡出來了,楊喆是自己走出來的,看臉色已經恢復正常了。
阿贊念是最後一個出來的,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面上還是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額頭上全是汗珠。
阿平說:「已經解決了,但是她身上還有陰氣,阿贊說想把她的陰氣也祛一祛。」
楊喆揉著太陽穴,點點頭,「我頭還很疼,而且還有點兒暈。」
我瞭然道:「這都是正常的,只要被附過身就一定會有殘留的陰氣,肯定不會太舒服。」
阿贊念祛陰氣的方法也是十分新穎,他先是讓她老婆帶著楊喆去換了一身極其寬大的服飾,然後把她帶到房子外面的門廊處,讓她面朝下趴在水泥地面上,把衣服的下襬、袖子,褲腿都卷至最高,露出大面積肌膚來。
等楊喆趴好,阿贊念又從屋裡取出一個小鐵盆放到楊喆身側,鐵盆裡放了一些木炭,他把一瓶高度的白蘭地潑灑在木炭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一張寫滿符咒的紙扔進了鐵盆裡。.z.br>
等木炭燃燒了一會兒後,阿贊念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瓶渾濁的油液倒在楊喆***在外的面板上,然後拉起褲腿,一隻赤腳在冒著火焰的木炭上踩了一下,又用帶著火苗的腳在楊喆的身上輕踩著來回滑動,嘴裡還唸唸有詞。
這場面讓我一下子想到了油壓spa,只不過別的技師都是用手,而阿贊念用的則是腳。
別說,貌似還挺舒服的,除了他那隻沒穿襪子的腳看起來有些黑黑的,不那麼幹淨以外。
他踩一踩,又轉回木炭上沾一下,然後再踩,來回搞了幾十次,給這個本就不瘦的阿贊念搞得渾身大汗淋漓,老頭衫都溼的透肉了。
踩完以後,阿贊念把楊喆帶到院子裡的一個水盆旁的椅子邊上,讓她坐在上面,兩腿伸直,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水盆裡面裝滿了水,阿贊念用一個水瓢舀了一瓢,從楊喆頭頂澆下去,又舀一瓢,又澆下去。
一邊澆水一邊唸誦經咒,然後楊喆的身上竟然肉眼可見的冒出了水蒸氣來,不是一點點,而是足以將她籠罩住的霧氣。
阿贊念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直到楊喆身上的水蒸氣徹底消散,最後他氣喘吁吁地說了聲「ok。」
看著他這個澆水的動作,我倒是覺得十分熟悉,之前魯士皮姆力給我施法的時候也這麼幹過,但我覺得,楊喆似乎沒有我當時那種開水燙活豬的痛感,她從始至終都面色平和,沒有一絲變化。
洗了個冷水澡的楊喆在阿贊念停止澆水後終於睜開眼睛,她抹了把臉,從椅子上站起來。
「好疼啊。」她說。
然而她臉上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在說別人身上的疼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