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羞赧,白了他一眼,暗道我才沒那種怪癖。

極力掩藏住自己的尷尬,我擔憂道:「你說,他不會熬不到回國吧?」Z.br>

大偉若有所思地看向房門,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阿贊li定是有把握才會這麼安排,不然也不用告訴他處理那塊陰牌的方法了。」

「可她不是也說這麼做風險很大,甚至還會有喪命的可能嗎?」我反駁道。

「那也是回去以後,處理那牌時候的事情了。」大偉似是想要安撫我的情緒,輕輕拍了拍我的頭就要往房間走。

我心裡仍不放心,還是想要敲門叫醒陳麟。

大偉看出了我的意圖,正色道:「你現在叫他就等於是害他,把他老婆逼急了,不定會對他做出什麼事。別管了,回吧。」

說完也不等我同意,拉起我的手就往房間走。

許是這段時間睡得太多了,我格外精神,一晚上都沒睡著,打了一夜王者農藥。

次日白天和大偉去市中心逛了一圈兒,中午又約著阿平吃了頓飯,之後困得不行,就回酒店睡了一覺。

這一覺一下就睡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我迷迷糊糊醒來,見大偉正在收拾行李,就問他:「咱們得去把陳麟叫起來吧?一會兒就該回去了。」

大偉轉頭對我笑笑,手中夾著一張房卡晃了晃。

「我剛才已經下去找前臺要了一張房卡,咱們一會兒直接進去叫他就行。」

想到有可能撞見那副讓我長針眼的畫面,我立馬縮了縮脖子,擺手道:「那個,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大偉見狀又笑了,無奈地說了聲「你呀」,就催促我趕緊起來收拾收拾。

我洗澡的時候他去了隔壁屋,過了一會兒,我正在洗手間裡穿衣服的時候,他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陳麟過來了,你穿整齊了再出來。」

我應了一聲,把牛仔褲的扣子扣上,然後用毛巾把頭髮包起來,這才從裡面走出去。

大偉和陳麟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說話,見我出來,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怎麼又沒吹頭髮?」

他說著,起身朝我走來,錯過我直接進了洗手間,然後拿了個吹風機出來。

「坐下。」他命令道。

我看了一眼陳麟,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從他手裡搶過吹風機。

「我自己吹,你們聊你們的。」

這次出來陳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曾一度讓我非常生氣,此時他竟然願意和大偉聊天,這讓我頗感意外,也好奇他們究竟在聊些什麼。

坐在床邊,我把吹風機插好就一邊看著他們,一邊吹頭髮,吹風機嗡嗡的響聲讓我很難聽清他們說什麼,只看到陳麟臉上仍然很喪。

把頭髮吹到半乾,我就迫不及待地關掉吹風機,終於捕捉到陳麟說的後半句話。

「那要是還不行怎麼辦呢?」

什麼不行?

我好奇地看著他倆。

大偉說:「你只要記住,到時候聽到任何人叫你都別回頭,悶頭往前走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