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給他教了話術,讓他告訴田女士我們聯絡不到這方面的阿贊,這樣一來,田女士便可以徹底打消這個念頭。

可錢斌卻沒有按照我教的話術去說,而是直接把我告訴他的原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田女士。

「就是這樣,t國方面的阿贊說,如果把您母親的魂魄困在坲牌

裡,您母親或許就會生出很大的怨氣,這樣也會影響您的時運,甚至會招來反噬。」

電話那頭,田女士不知道說了什麼,錢斌應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

「她還是讓我們聯絡,說她自己願意承擔全部後果。」

「什麼?!你剛才為什麼不按我說的跟她說呢?」

我有些氣惱,一眼就看透了錢斌存著的那點小心思。

「錢斌,咱就說之前我賣出去那麼多陰牌,哪個不是出了事就來找我?哪個不是買的時候都說得特別敞亮?!你咋就不能長點兒心呢?咱店在明處,人家想搞咱們太容易了!最近好不容易生意才慢慢好了起來,你是見不得一點兒好嗎?!」

錢斌煩躁地坐在那兒,手指在櫃檯上不停地敲著。

「哎呀,行了行了,我說都說了,現在再說這些還有意義嗎!再說了,我也是把後果都跟她實話實說了,我覺得這種事情咱應該讓客戶自己做選擇,這是他們的權利!」

聽他這麼說,我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用了,總不能為了這點事就跟他徹底割席斷交吧。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無奈又給阿平打了過去。

電話裡,阿平表示他也很無語,但最終還是同意讓我將東西帶過去,還說最好過去的時候能把事主也帶上,因為到時候阿贊可能會給事主和這尊牌之間做一個什麼通靈法事,讓陰靈與事主之間建立聯絡。

我大概跟他詢問了一下價錢。

阿平想了想,說:「那就找我女朋友做好啦,大概三十萬吧。」

「三十萬?軟妹幣?」我有些不太確定。

「三十萬銖銖啦,哪裡有那麼貴,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和p雄合作咩?!」阿平的語氣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

「我給你十萬,軟妹幣,你儘量請阿贊li這位客戶做的周全一點,我最近遇到的糟心事太多了,真的不想再出事了。」

我是真沒想到他會報價這麼低,如果是p雄的話,保守估計都要報到二十萬,於是我便十分大氣地提出要多給他一些。

阿平沒有拒絕,可以看得出來他對此十分高興。

這也是我與大多數t國人公事時的一個很深的感觸,當然啦,除了那些黑心阿贊,還有黑導遊以外。

大多數t國人都非常容易滿足,似乎在他們看來,錢這東西只要夠花就好,這一點說實話我很難理解,相信大多數人甚至都很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