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家嗎?”他問。

宋蘊蘊當然想,她當然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爸爸也有媽媽,在一個健全的家庭裡成長。

對孩子的身心比較好。

而且她對江曜景也喜歡。

為了孩子,她是不是要籠絡住這個男人?

畢竟這個男人在示好?

“我願意。”

她想明白了不管是為雙雙,還是為自己,她都應該爭取,而不是逃避退縮!

“對了,你堂弟為什麼要抓雙雙?”她問。

江曜景說,“我和你遇見的那個晚上,是沐琴找的人追殺我,沐琴是江御的老婆,江御是我爸的弟弟。”

他拐彎抹角就是避開稱呼。

因為那些人不配做他的叔叔和嬸嬸。

他都是直呼其名。

咚咚——

房門被敲響,江曜景說了一聲,“進來。”

秘書端咖啡進來。

把咖啡放到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江曜景習慣咖啡不加糖和奶,就是濃濃的原味,很苦,但是很提神。

這兩天他來回奔波沒有怎麼休息。

神色略微倦怠。

宋蘊蘊起身繞到沙發後,“你知道我是醫生,懂穴位,我給你按按吧,緩解疲勞。”

說話間,她的手指落在他的太陽穴。

她的指尖有點涼,很柔軟。

肌膚相貼的那一刻,江曜景的身體有些緊繃。

“力道重嗎?”她摁攆的時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