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謙不知道他為什麼眼神那麼冷,他又說錯什麼話了?

“沒事,我就先走了。”免得他又招惹到江曜景。

江曜景坐到沙發裡,頤指氣使,“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這個指使人的語氣,真的是讓人討厭。

現在宋蘊蘊又不得不聽話。

她去給他倒了一杯。

江曜景接過來,喝了兩口,唇角微揚,“宋蘊蘊,你知道嗎?”

“什麼?”

宋蘊蘊盯著他,總覺得他沒安好心。

果不其然,江曜景輕笑了一聲說,“看到你吃癟,我就高興。”

宋蘊蘊“……”

她不冷不熱的嘲諷了一句,“你的嗜好真特殊,不知道的,還你以為你腦子有病。”

說著她坐到了床上。

身體好多了,今天下地活動,這會兒她也累了,她看了一眼時間,都快九點了,於是說道,“你還不回去嗎?”

她越是想趕自己,江曜景越是不肯走。

“你在這兒,我去哪裡?”他身體後仰肆意的靠著。

宋蘊蘊不管他,躺床上睡自己的。

江曜景和她說話,“今晚,我在你這裡睡。”

她裝聽不見,裹了裹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實。

生怕他會過來和自己掙被子似的。

江曜景看著她的舉動,好笑的揚唇,這個女人的行為有點可愛。

他扯了扯領口,忽然感覺有些熱。

病房裡有空調,而且已經入秋,晚上的天氣並不熱,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又熱又躁。

很快他的視線也變得渾濁起來,他眉心緊皺。

他是什麼人,身體忽地出現這種狀況,明顯知道不正常。

“宋蘊蘊。”他壓著聲兒,還是帶出了一絲沙啞,“你在水裡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