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蘊受傷在身,加上為了保住孩子,她根本不敢有激烈的反抗行為。

即便厭惡極了此刻的江曜景。

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她的孩子沒了,有陳溫妍私自對她做羊水穿刺,種下的因,江曜景找錯人,把她當成肇事司機拳打腳踢直接導致流產。

這兩個人對她來說,都是殺她孩子的仇人。

她怎麼可能願意和這樣的人,有親密的行為。

她的孩子,才剛剛沒啊!

江曜景盯著她,“你都成這樣了,你的相好男人,都不來看你嗎?這種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要來幹什麼?”

宋蘊蘊扯著唇,唇瓣乾白,“我喜歡。”

江曜景,“……”

似乎這三個字,推翻了他所有的惡意。

但是這三個字,又讓江曜景火冒三丈。

不過他沒有發出來。

這個女人的樣子太過可憐,虛弱的像是,說一些重話,就能傷到她。

“你再喜歡,也得留在我的身邊,看到你愛而不得的樣子,你知道我多開心嗎?”他站起身,雙手隨意插兜,修長的身形站在筆挺,一副折磨你就是我樂趣的張狂樣,“宋蘊蘊,你想和你相好的男人,雙宿雙飛,這輩子都不可能。”

宋蘊蘊望著他,“你耗著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江曜景把目光對上她的視線,“看到你不開心,我就開心,這還不夠嗎?”

宋蘊蘊動了動唇,真的好想大罵一聲神經病!

“我走了。”江曜景說完轉身走出去,想要說一聲關心的話,但是自尊心不允許,最後只能冷冷的說了‘我走了’三個字。

屋外沈之謙沒走。

害怕他們談不攏。

這會兒江曜景的情緒已經平復,不像剛剛知道宋蘊蘊懷過孕那麼暴躁。

聲音也緩和了,“她的傷,我看有點嚴重,怎麼樣能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