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面上妥協,“好。”

然而這只是她的緩兵之計。

因為她只有讓江曜景放鬆警惕了,才有可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兩人都不在說話。

病房裡寂靜的可怕,連輕微的呼吸聲,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過了許久,江曜景先說的話,“你的傷怎麼樣了?”

宋蘊蘊沒吭聲。

江曜景看她,“怎麼不說話?”

不是她不想說,是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江曜景伸手掀她的被子,她的眼睛一睜,“你幹什麼?”

“看你傷。”江曜景說。

宋蘊蘊排斥,“不要你看。”

她拒絕。

江曜景紅著眼睛,像頭髮怒的豹子,樣子十分可怕,“不要我看,那你想誰看?你的相好?宋蘊蘊,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相好的是誰,不然,我廢了他,讓你再也沒機會,給我戴綠帽子!”

宋蘊蘊警惕的望著他,“江曜景,你知道嗎?”

“什麼?”

“你很奇怪,難道你自己沒發現?”她實在看不懂,江曜景這些奇奇怪怪的行為。

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留在身邊。

“你難道不噁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