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蘊點頭。

她現在沒有心情管別人的事情。

江曜景不在,她只想把心思都放在兩個孩子身上。

下了車,她牽著雙雙。

巴澤爾盯著雙雙。

忽地笑了。

沈之謙擋了擋他的視線,“錢花錢了?”

“不是。”巴澤爾把錢還給他,“我找到工作了。”

沈之謙擰眉,“這麼快?”

巴澤爾也實話實說,“我把酒店的房間退了,這是退酒店的錢。”

沈之謙盯著他,“那你住哪兒?”

“我上班的地方,有住的。”他說。

沈之謙看了他幾秒。

小小年紀很要自尊的樣子。

他伸手把錢接了過來,“你需要了,可以再來找我。”

“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我來找你,你是給你添麻煩嗎?”

沈之謙卻說,“你既然知道,還找來我住的地方。”

“我不來這裡,能找到你嗎?”

沈之謙挑了一下眉,“以後沒事過來了。”

巴澤爾看著沈之謙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執拗於倔強和小男孩的血性與叛逆,他沒說話,轉身就走了。

沈之謙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要不是看在他的父母救過江曜景的份上。

他才不會多管閒事。

這樣的孩子,一看就是叛逆的傢伙!

沈之謙朝屋子裡走去。

大概是房子確實不大,所以,才剛一進屋就聽到雙雙在房間裡抱怨的聲音,“媽媽,你所為的陪伴,就是學習語言,還要背唐詩?”

“不然呢?不會言語,你到哪裡能生存?”

“那唐詩又是什麼鬼?”雙雙很不服氣的語氣。

宋蘊蘊說,“唐詩是傳承文化,你總不能長大,連唐詩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沈之謙看不過眼,走上來推開門,他靠在門邊,“雙雙還小,你逼迫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