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眉頭怎麼皺的那麼緊?

“好像是沈之謙。”

“好像?”江曜景沒聽明白。

宋蘊蘊點頭,“我不確定,好像是他。”

“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江曜景壓著眉梢。

昨天纏著自己陪他喝酒。

今天又打電話騷擾宋蘊蘊。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宋蘊蘊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安露心情不好。

聽那邊的動靜,他好像出了什麼事情。

她仰頭,“你陪我去一趟?不然我不放心。”

江曜景抿唇沉吟了一下,“他能有什麼事情?不要管了。”

他摟著人,“我們回家。”

“還是去看看。”宋蘊蘊說。

江曜景看了她兩秒,最終只能答應她,“行吧。”

上了車他問,“知道地址嗎?”

宋蘊蘊想了,一下回答,“好像是什麼艾瑞視覺?”

江曜景也不知道那個地方,開啟導航,才找到地方。

到地方是半個小時之後。

門口有幾個人,沈之謙被人押著。

臉上還有幾處傷。

明顯是被人打了。

宋蘊蘊和江曜景從車上下來。

看到他們過來,沈之謙揚唇,“你們來了?”

江曜景神情冷沉,“怎麼回事?”

沒完沒了了?

沈之謙笑笑,“其實也沒什麼。”

這會兒他人都清醒了。

“你們是他什麼人?”一個光頭走上前問。

“我可以為他承擔,說吧,他犯了什麼事情,怎麼樣才能放人?”江曜景直奔主題。

光頭一聽,有人買單立刻把一副被吐的腌臢的畫,拿了出來,說道,“他來看畫展,結果卻把我們的畫,給吐成了這個樣子,肯定是要賠我的。”

“多少錢。”

“二十萬。”光頭說。

“你這畫,值二十萬?我用腳都畫的比這好。”沈之謙掙了掙,卻沒有掙開,“你們放開我。”

“怎麼,你還沒長記性?”光頭警告的盯著沈之謙,“你最好,老實一點。”

宋蘊蘊也讓沈之謙別說話。

可是沈之謙偏不,“我也是說實話嘛,一副破畫。要二十萬萬,怎麼不去搶?”

江曜景冷不丁的撇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