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一直都是她。

宋蘊蘊從桌子上下來,她拿著玉佩,“我要把這枚玉佩給雙雙,我爺爺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和你好上。”

江曜景扯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懷中擁著。

“早知道,我就早一點讓你看到了。”

宋蘊蘊攬著他的脖子,笑著說,“現在也不晚。”

畢竟他們都那麼年輕呢。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江曜景笑,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我是不是欠你一條命?”

“何止一條?”宋蘊蘊枕著他的肩頭,“你就用後半生彌補我吧!”

她望著天花板上的燈,光暈一圈一圈的,“以後你要對我好,”

江曜景笑著問,“要是對你不好,你打算怎麼樣我?”

宋蘊蘊想了想說,“讓你求死不能,求死無門。”

“要折磨我?”江曜景問。

“是啊!”

宋蘊蘊笑著,“你相信我能辦到嗎!”

江曜景說相信,“但是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我們去看雙雙睡了沒有。”

宋蘊蘊拉著他。

江曜景跟著她走出書房去房間看雙雙,雙雙這會兒剛洗完澡,在床上玩呢。

宋蘊蘊坐在床邊,雙雙撲進她的懷中,她抱著兒子,把那枚玉佩給他看,“喜歡嗎?”

雙雙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也不懂這是什麼,只是懵懂的看著。

宋蘊蘊把玉佩戴到他的脖子上。

她希望爺爺對她的期盼,能在雙雙的身上得到傳承。

以後雙雙還可以傳給自己的孩子。

時間不早了,江曜景讓她好好休息。

……

第二天一早,她睡的迷迷糊糊,是被人從床上硬拉起來的。

“幹什麼呀?”她揉著眼睛。

說話時她看清站在床邊的人。

似乎是意外,又似乎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