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景坐在床邊,手探進被子裡給她擦身子,低聲詢問,“那是什麼?”

宋蘊蘊瞌上眼眸,“避孕藥。”

她的身子以後恐怕都難生養了。

不是不能懷,是懷了也難留。

這兩個孩子生的,算是弄垮了她的身子。

沒有一個月子是做好的。

江曜景瞬間沉默,他放下毛巾,俯下身抱住她,蹭著她的臉。

他都知道。

知道她的辛苦。

知道她受的罪。

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出了那麼多的事情。

“以後我們都不生了,有這兩個就夠了。”

“你不是喜歡女兒嗎?要是老二也是兒子呢?”宋蘊蘊問。

“那也不生了。”江曜景輕吻她的額頭,“兩個兒子也好。”

宋蘊蘊玩笑,“不行,你就個找身體好的,給你生女兒。”

江曜景瞧著她,“我去找,你不生氣?”

“不生氣。”宋蘊蘊笑著搖頭。

江曜景看著她,有些氣惱。

這麼大方的麼?

“不生氣?”他的唇扯了扯。

宋蘊蘊說,“不生氣。”

江曜景一聽,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疼的皺眉,推著他,“唔,放開我。”

江曜景不松,“以後還胡不胡說了?”

宋蘊蘊的唇本來就被他蹂躪的紅腫,這會兒被他咬,是真疼。

“不說了。”她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