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覺得顧振庭走了比較好一些。

“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你應該回到你女兒身邊。”宋蘊蘊說。

他們有女兒的事情,宋蘊蘊怎麼知道?

也是林毓晚和她說的?

一定是這樣。

“如果這是她想的,我聽她的。”顧振庭說。

宋蘊蘊希望這件事情,可以快一點結束。

她的內心真的好煎熬。

特別是看到江曜景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她幾乎都無法呼吸了。

卻還要佯裝冷靜。

她換上白大褂,正準備工作,朱席文把她叫進辦公室。

“你怎麼今天還來上班?”朱席文說。

“我不來上班,去哪裡?”宋蘊蘊反問。

朱席文一時語塞。

現在江曜景認為她手術失誤害死了林毓晚,心裡對她肯定多少有一點芥蒂。

“這件事情謝謝你,不是你,顧振庭肯定會活不下去……”

“不用謝我,不是林毓晚給我寫了那封信,我是不會答應的,我甚至後悔看了那封信。”她沒那麼高尚,為了別人,犧牲自己。

她之所以,這麼做了。

也僅僅是因為林毓晚是江曜景的母親。

“我去忙了。”

“等等。”朱席文叫住她,從抽屜裡拿了一個筆記本給他,“這些是我臨床經驗,和我這些年記錄的疑難雜症,對你應該有幫助。”

宋蘊蘊不把生活事情牽扯到工作裡,她伸手接過來,“謝謝。”

“還有。”主席文叫住她,“院裡有一個去梅德心臟研究中心的名額,如果你願意去,我隨時可以給你安排。你應該也知道,梅德是全球最頂級的心臟外科研究中心,那裡已經造出人工心臟,如果你能到哪裡,以你的天賦,一定會成為最好的心臟外科醫生,是那種可可以名留青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