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抱著吉它,站在那兒,目光在四周掃了一眼。

燈光不烈,隱約籠著校園,遠遠近近的,四周的人不少,一張張臉上總有幾分的青春飛揚,畢竟這裡是屬於學校。

林楚想了想,彈起了吉它。

能記住這麼多的歌詞,得益於他的廣告公司,總是在追逐著流行。

而且廣告公司還讓他有了更廣博的知識量,更多的見識,賺到的錢不算特別多,但也能算是中產。

“回憶只是行李箱,裝著山川和海洋,未來到底會怎樣,但一定不會就這樣,歲月的湯,已熬得滾燙,就用來抓月亮……

我想要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霜,想要雪白的姑娘,和漆黑的床,我想要青春的綠色,和樹葉的黃……”

歌聲適合吉它,林楚唱得苦悲,這是原版的歌詞,他沒改,因為在他的身邊,站著他想要的雪白的姑娘。

四周一片安靜,他的聲音挺好聽,唱得動情。

之前那名唱歌的女生怔怔看著他,一臉異樣。

一曲唱完,四首傳來一陣的歡呼,林楚將吉它還給女生,道了一聲謝,拉起謝子初的手離開。

人群主動讓開了一條路,兩人急匆匆離開。

繞過廣場,謝子初拉著他的手,歡呼了一聲:“老公,太好聽了,只不過雪白的姑娘在哪兒啊?”

“回家就知道了!”林楚笑笑,湊在她的耳邊道:“咱們家最白的是小花,之後就是你了吧?現在,我身邊雪白的姑娘只有你。”

謝子初側身親了親他,笑得很開心,低低道:“走啦,回家,找找漆黑的床。”

夜色暗了,燈光流離。

兩人拉著手回家,再也沒有分開過,汗津津的香手,軟乎乎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

穿過幽暗,穿過了路燈下的夏,兩人回家。

謝子初的汗又溼了長裙,她也沒開燈,換了鞋,拉著林楚跑進了臥室,抱著他,湊在他的耳邊道:“老公,現在漆黑的床有了。”

何止是有了漆黑的床,還有雪白的姑娘。

她身上的汗不少,滑溜溜的。

許久之後,她趴在他的懷中,透著慵懶,林楚輕輕道:“小妞兒,你這一身汗為你增分不少,真美。”

“小的時候,我一直就是多汗的體質,那個時候總有自卑,夏天時,身上的衣服總有些溼。

所以很多同學都潮笑我,說是我尿褲子,我很委屈,但也不妥協,很倔強,後來我的身材又比一般人要好一些,所以嘲笑我的人又加了不少。

我還總是想著,以後一定要透過醫學手段改變我的身體,但等長大之後,我就不太在意了,我是什麼人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他們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我的總是我的,我冷著臉,不願意看他們一眼,由著他們去嘲笑吧,沒想到老公這麼喜歡啊。”

謝子初輕輕道,很開心。

林楚抱緊她,親了親她的髮絲道:“千萬別去處理,我就喜歡這種汗津津的感覺,特別舒服。

尤其是冬天,暖起被窩來,那可太享受了,更何況小妞兒的汗也是好聞的,我特別喜歡,就這樣留著。”

“我得去洗個澡,不過沒力氣了,老公抱我。”謝子初笑眯眯的。

林楚抱起她,進了浴室,洗了澡,為她擦乾了身子。

回屋時,漆黑的床還在,房間裡幽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