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起鬨,大笑的、吹口哨的。

吳橫正愁沒解氣呢,這群不知死活的就送上來了。

吳橫說道:“給你們個機會,所有人趴下學狗叫,不用你們喊爹,我沒有你們這群狗兒子,只要說習武館的是廢物,我可以下手輕點。”

“找死。”習武館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竟然有人比他們還囂張。

吳橫只感覺一隻蚊子往自己巴掌上撞,然後這人就被打在地,狗嘴掉了一地。

習武館的弟子不信邪的擦了擦眼睛,一個回合就把鐵牌弟子打敗?這人出手簡直是鬼魅,怕是個魔鬼吧?

七八個鐵牌弟子早就聽說選拔大會上吳橫擊敗金三發的事情,可那只是聽說而已,暴劦體要成長起來,豈是一般人能擋住的?只能說明吳橫的運氣好,金少爺還沒覺醒,所以讓他贏了。

但是剛才看到吳橫真正出手,六個鐵牌弟子一臉凝重,捫心自問他們也接不住那隨手一招,同為從武九階,彼此相差不是很大,除非鐵牌弟子前幾位,否則他們切磋都得幾十回合才能分出勝負。

吳橫說道:“送狗頭來的?一起上吧,不然你們一點機會都沒有。”

雖然對他們來說有點恥辱,被一個木人實心六階的人說一起上,但是在這種情況,面子就不那麼重要了。

六人不再猶豫,各自施展自己的絕招,朝吳橫殺來。

“太弱了。”

一記突拳,三十多拳同時出手,平均每人被打五拳,第一拳就破了他們的招式,接下來的四拳,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是煉體。

一瞬間幾拳擊中在胸口,猶如擊在甕中,骨頭斷裂,內臟震傷。

完全不知一個層次啊。

六人躺在地上,捂住胸口,疼痛差點讓他們昏了過去,這自然是吳橫留手了。

二十來名外門弟子頓時動也不敢動,開玩笑,六位鐵牌弟子被秒殺,他們這二十個上去那就是送菜,而且肯定重傷半殘那種,愛誰上誰上,他們彼此後退遠離這個煞星。

吳橫說道:“現在一個個排好隊,趴下,躁起來。”

眾習武館弟子臉色堪比豬肝,鄭師兄這時候跳了出來說道:“我們是習武館的人?你動下試試?”

呵呵,這年頭啥人都有啊,吳橫就喜歡這種打不贏就比後臺的,越嘴硬越好。

走到那人面前,吳橫,面露微笑:“我好怕啊,怎麼辦?”

“怕……啊……”姓鄭的剛想說硬氣的話,然後就被吳橫踩中胸口。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耳朵不好使。”吳橫側耳傾聽。

“我……”

不待這人說話,吳橫加重了力道:“想好在說,我有的時間陪你玩。”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習武館核心弟子進來之後,到時候你可就完了。”這名習武館的鐵牌弟子仍然心存幻想。

“得饒人處且饒人?請問我被你們打敗了,我是什麼下場?是跪下來給你們磕頭?還是被你們打斷雙腿雙腳?又或者廢除修為?現在輸了跟我談饒?當時在幹嘛?道歉有用,學什麼武?”

所有習武館的弟子默然,這是他們一直奉行的準則,對待其他三大勢力,他們就是這樣做的;如果是其他勢力,心情不好隨手斬殺。

現在輪到自己成為砧板上的魚肉時

咔嚓。

這位鄭師兄一隻手被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