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帶著官兵,穿著官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擋著他眼前的人紛紛讓道。

金月半看了一眼擂臺上,然後對著蔣德泉說道:“擂臺上分生死不知道?要是所有人像你一樣,還比武幹什麼?我西序國還怎麼統治億萬生民。”

他之所以現在趕過來,第一是不想讓事情失控,又是在比武大會這個期間,出了事,上頭第一個擼了他;第二是敲打蔣家,多次被人告狀,因為蔣姓是苗碩縣本土勢力,根深蒂固,對自己的命令也是陽奉陰違,所以趁此機會殺殺他們的威風;最主要的是縣尉退休,蔣家是要接任的。

蔣德泉哽咽的說道:“可是,可是。”

金縣令再次說道:“退下。”

轉頭看向吳橫,默默無語。

吳橫拱手對縣令說道:“多謝縣尊大人主持公道!”

吳橫先前遲遲不殺蔣天剛,就是為了拖到縣令的到來,作為官府中人,出了這麼大的事不來處理的話,金月半這個縣令是當到頭了,萬幸猜對了。

金月半說道:“好自為之。”

說完走上臺去,親自坐鎮。

吳橫看向四周,蔣家人並沒有退走啊,走下擂臺,他並沒有繼續當這個擂主,他又不傻,當個擂主吃力不討好。

雖說及時封住了穴位沒讓血再流,但是身上的刀傷並不少,尤其是胸口那道傷口,簡直可怕。

吳橫拿出金創藥,走到選手休息區敷藥,換衣服,然後拿出官府給的療傷藥開始療傷,打坐修養。

對於這些傷,吳橫從小就不怎麼在意,小時候磕磕碰碰出血了,沒一會就結痂,長大後這種自愈能力就更強了,他為什麼敢以傷換傷?戰鬥意識是一方面,主要還是這強大的恢復能力啊,不出一天,他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好漢。

比武依舊在繼續,之後的八號擂臺,除了蔣天剛這練武級別的存在,最多就是碰到一些從武八九階的,快到傍晚時分,八個擂臺已經全部比完,吳橫順利晉級。

比完賽,吳橫並沒有返回客棧落腳休息,而是在縣城逛了一圈,把容氣丹變賣了之後再買了一大包東西,之後飛奔出城,跑到一處山上後,在山頂附近把包袱裡的東西根據四方位置擺好。

在山的東方找了幾顆大樹,用小刀在樹上刻畫著幾種奇怪的形狀,有龍的圖案,也有篆體刻畫的文字,接著跳下樹來,拿出一根大筆,粘上不知名的塗料,順著他剛才畫的再描了一遍,再再地上擺了幾塊能量石,所謂的能量石就是練武之後用來快速回復內力的特殊礦石。

在南邊,擺下了一些火石,組成一副火的圖案。

西邊插上刀劍槍戟,用黃符等貼上;北邊找到了挖了個坑,撒上豬血。

之後再用硃砂刻畫了一些線條,把這些連線在一起,並且往山的中心牽引。

之後吳橫坐在中間的石頭上,只見石頭下的紅光一閃而逝。

做完這下,吳橫徹底坐在石頭上打坐修煉。

在傍晚時分,吳橫剛比完武之後,蔣家就已經派人跟蹤吳橫。

之後蔣家核心人物回到家宅中,一群人在大堂裡商議著事情。

“父親,一定要殺了吳橫替剛兒報仇。”蔣德泉咬牙切齒的說道。

蔣德豪作為蔣天剛的大伯此時也是擲地有聲的說:“就是,此仇不報,我枉為蔣家人。”

“沒錯,一定要殺了吳橫,不然我蔣家的臉往哪放。”一些人紛紛附和。

蔣仁奇坐在太師椅上眼睛開啟了口氣不善的問道:“能殺他嗎?”

蔣德泉毫不猶豫的說道:“怎麼不行,吳橫一個外來小子,殺了他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