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不是也有嗎?”面對陳登琦的反問,林綰索性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和陳登琦打起了啞謎。

“愛麗絲你看,這種試探完全是不靠譜的。還不如問些大家都願意回答的事情,對吧?”張放又開始對愛麗絲解釋道,然後就看見張放開口了:“各位,我對於田大爺的死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問題。”

張放這一開口就是暴擊:“田大爺頭上的的鈍擊傷是那個大娃娃造成的,可是那個娃娃即便是灌了水,也很難殺死人吧。除非只有一種情況。”

“你指的是技能【冰凍三尺】吧!”陳登琦開口說道。

在座的其餘五人。啊不,把壓根記不住技能的愛麗絲丟擲去之後應該是四人,同時想到了那個技能的介紹:該技能的擁有者極其怕熱。雙手極度耐低溫,可以選擇對手觸控到的物體持續以-30度進行冰凍。”

“不對。”林綰搖了搖頭:“如果田大爺的技能是冰凍三尺,那他豈不是就成了自己幹掉自己了?這說不通啊……”

“不對,說得通!”田景昊突然開了口:“不要忘了【法外狂徒】。”

原來是這樣!

“還有。”田景昊努力的打起精神說道:“所有人都有些困是吧。”

“是啊……”這位“熱榜第一”大哥困得似乎連眼睛都徹底睜不開了,但是卻有氣無力的回應了田景昊的話:

“我覺得現在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我只想回屋子睡覺啊啊啊……”

“沒錯。就連一向作息規律的我在今天早上開始都感覺到了睏倦。這和昨天早上起來時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田景昊繼續說道:

“還記得我們在月下的房間裡發現的鎮靜藥嗎。那個鎮靜藥上可寫得很清楚,無論是服用了大劑量還是小劑量的藥物,服藥者都會持續一段時間不短的睏倦狀態。所以是不是我們所有人,在昨天都被下了鎮靜藥?”

“有道理。”陳登琦點頭。

“可是,那個安眠藥只能透過口服的方式使用。大家平時大多時間都是各幹各的,唯一共同攝入食物或者水的機會,只有昨天中午的那頓湯,還有昨天的晚餐了。”田景昊一邊分析著一邊把目光投向了愛麗絲,話裡隱藏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昨天中午的那頓粥的話,夏欣欣在早上就吃過鍋裡的粥了,不可能會出現剛剛張放描述的那種體內大量鎮靜藥的表現。而且昨天晚餐前大家都沒有這種服用了鎮靜藥之後的睏倦表現。就算昨天中午服用了鎮靜藥,現在鎮靜藥的有效時間也早就已經過去了。

所以剩下的唯一的機會,就是昨天晚餐的時候。”

“愛麗絲小姐,昨天的晚餐也是你做的吧。這也是唯一可能下鎮靜藥的機會了。而剩下的鎮靜藥就放在月下的桌子上,所以說鎮靜藥就可能是月下的第三樣物品。”田景昊雖然很睏倦,但是思路還是很清晰的:

“簡單地推斷一下,我可以認為你和月下是有了什麼計劃所以才在昨天晚上給我們下了鎮靜藥嗎?”

“或者說,你們兩個已經互認隊友了是嗎?”

“再或者說,這三位淘汰者有幾位的淘汰和你還有月下有關呢?”

要是換做其他人,在田景昊的這一套奪命三連問之下,可能早就冷汗涔涔了。但是別忘了,田景昊現在質問的人,可是愛麗絲。

就見愛麗絲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語氣倒是滿不在乎:

“哎呀,真不好意思啊……就這麼被你們發現了。我還以為能多瞞一會兒呢。還是我太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