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的面板,滑滑嫩嫩的,比姑娘的面板都不差,一看就是個養尊處優之人,這樣的人出門都是前簇後擁的,

你要說遇見野獸我還信你一些,遇到別人搶你的東西?就你這塊頭兒,一個能打五個吧,你別演了,我也不陪你演了,怪累的,你到底是誰?”

帝九天本來一副憨憨的樣子,瞬間氣勢就變了,他當即開懷大笑起來。

“丫頭,你真是太有趣了。”

“你是從鏡子裡一直在看我的那個人吧?”

“你知道?”

“從我一踏上沙路,就能感覺的到,有人在偷窺於我”

“你真是太不簡單了,我可不是偷窺,而是光明正大的看,幾乎每個能來我軒轅帝國的人,都是鳳毛麟角,都會受到我的關注,這是我的職責。”

“重新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帝九天,軒轅國的國師”

“就是傳說中,撒豆成兵的那個人?”

“有些誇張了,只是會一些小術法,你呢?”

“你不是都知道嗎?”

“是,都知道,但你確定親人就在軒轅國?”

“不確定,一是想來傳說中的你們國家,二是順便尋找親人,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我也不需此行,你說呢?”

“很好,我看你戴了一路的面具,你是不能見人還是?”

“臉被劃傷了?”

“是的,”

“我能看看嗎?”

喜兒一勾唇,伸手緩緩把面具摘了下來,果然,面部的幾道傷疤縱橫交錯著,國師有些尷尬,“對不住,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好奇。”

“帶面具嘛,一是身份特殊,二就是肯定是遮醜或遮美,我都公開了我的身份,若是能讓眾人看到我的臉,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就是怕嚇著他們。”

為了表達歉意,國師問道,“你要尋找什麼親人,本國師可以幫你。”

“母親”

“你是個孤兒,只找母親,不找父親?”

“找他做什麼?十月懷胎之苦是母親,一朝分挽之痛是母親,男人都做了什麼?不過是在女人身上,歡娛過後留下的一顆種子而已,對來我說,無關緊要的一個人罷了。”

“你這個丫頭!”

國師聽到有些生氣,想說她幾句,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因為他發現,她說的好象也是這麼個理兒?

“好啦,該說的說了,該問的也問了,你的好奇心也到底為止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