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犬。”那臺上的縣令大人,看到被捕快帶來的三人後,也不問林北所化的紙人和那個遊俠。

而是對著那個怪犬問道。

“我也不知自己是人是犬,我自小便隨阿叔長大,陪他一塊走南闖北,我只知阿叔告訴我,我是狗妖之子,是他救了我,讓我報答於他,且我這副模樣離了他也活不了,所以我就一直跟隨了他。”面對臺上縣令大人的問話,這怪犬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愚蠢,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縣太爺忍住心中的怒氣,又開口問道:“那你一直跟隨於他,可曾發現過什麼怪異之處?”

“怪異之處倒是發現過些,我白天隨著阿叔在外賣藝,晚上就跟著阿叔回到船上,在船艙裡我經常會發現一些怪異的物品,例如長著人頭的罐子,會動的木偶,但是這些事物經常留不長久,便會消失。

剛開始阿叔對我還比較放心,可是在我問多了這些異常情況後,他晚上到達船艙後,就會把我關在一個木頭箱子內,從那以後,我看到的異常情況便少了許多。”怪犬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縣太爺聽完這些話後,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氣得渾身發抖。

也不再問那遊俠究竟幹了什麼,直接對著一旁的衙役擺了擺手。

把這件事報告給縣令大人的老衙役早就恨的不行了,看到縣令大人的動作,頓時就朝著那遊俠走去。

先是把那遊俠帶到暗處。

帶到暗處後,失是給了他一巴掌,當場打的吐出半口牙。

隨後,對著一旁跟來的衙役照了照手,那個衙役頓時遞過來一個小刀。

老衙役小刀一挑,那遊俠的一個指甲便被翹了起來,他的整張臉頓時都扭曲了:“官爺,我招,我招,別弄了,我招,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老衙役聽此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他又踹了幾腳,對著旁邊的幾個年輕衙役使了個眼神,頓時,幾人上去對著他就是一番大刑伺候。

“好了,把他抬出去吧!”看著躺在地上如同一隻死狗一般的遊俠,老捕快對著旁邊的年輕衙役說道。

等到衙役把那遊俠抬出來後,林北所化的紙人早就已經坐在了一旁。

顯然那縣令並不是一個昏聵無能的,也沒有要找他麻煩的事情。

看到那遊俠被抬出來,縣令大人這才問道:“剛才那小傢伙說的話一切可都屬實,有沒有冤枉你的地方?”

已經遭了一次大刑的遊俠,想到自己早就被識破了,又哪裡敢撒謊?直接就說出了實情。

“我這些年行走江湖,專門做些採生折割的勾當。”

說起這採生折割,或許有些看官還不明白究竟是什麼行當。

那麼作者便在這裡說的明白一些,就是古代有一些人將孩童擄去,透過特殊的方法煉製成各種奇物,然後再將這些奇物賣給那些乞丐或者有特殊癖好的人。

比如現在所說的怪犬,就是先將一些孩童偷來,然後再用一些藥物毒爛孩童的皮,之後再用狗毛燒灰,和獨特的藥物混在一起,抹在孩童被燒爛的皮上,最後再讓孩童服用他那特定的藥物。

等到孩童身上的。傷口癒合之後自然會長出犬毛。

只不過由於這種方法太過於粗糙,且服用藥物太過於猛烈,因此透過這種方法練制的時候孩童百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