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眾位長輩有什麼事情,非要開這一次股東大會?”

男人緩緩地在最高的位置落坐,這裡可以總覽全域性,看到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和他的一舉一動。

而且這個位置也極具代表性。

所謂位置更越高就越危險,高處不勝寒,但是總有那麼一些人想要登上去看一看,哪怕粉身碎骨也想試試。

幾股東見到男人,瞬間一個個的都不敢再開口,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厲薄言。

也只有厲世榮敢開口:

“賢侄,不是我們非要找你的麻煩,我們當初也是信任你所以才把公司交給你來打理,你也從來沒有讓我們失望過,處理公司事務,的確不錯。

但是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未經過我們同意就把那麼多資金給投進去了,你這……也未免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他本就對厲薄言繼承這個總裁的位置十分的不滿,畢竟當初的他也想做到這個位置。

他好不容易等著自己的二哥熬死了,沒想到登上位置的,是他的兒子。

“三伯,此話怎講?”

男人淡淡的掀眸看他,語氣不急不慢。

臉上謙和的表情一點兒都沒有變,只不過眼神當中的威壓讓所有人為之一震。

“到了現在你都不說實話嗎?”

厲世榮越說越聲音越大:

“那好,我替你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向南方投了一大筆錢,並且把這筆錢摺進去了?就算我們厲氏的事業財大業大,也經不起你這麼揮霍折騰,每一次的抉擇你都應該小心謹慎一點,畢竟錢也不是颳大風來的。”

厲世榮說的鏗鏘有力,這個事情他早就想說了。

“我們是做生意的,都知道做生意就會有風險,沒有人是一帆風順的,也沒有人會把生意做的一直只賺不賠,更何況現在說是不是為時尚早了一點!”

厲薄言並沒有把厲世榮的話放在心上,甚至看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帶著不屑。

“你說的是什麼話?當初我們可是相信你才把厲氏交給你來管理,不然就憑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能登上這個位置!”

厲世榮哼了一聲,這件事情他已經不滿很久了。

厲薄言冷冷勾唇:

“當初三伯好像是在爺爺還在世的時候也是做了一筆生意,當時虧得很慘,我記得三伯好像還說破財消災,而且做生意嘛,哪有一帆風順,磕磕絆絆才有好的開始。

怎麼,當初三伯可以,現在我不可以麼?”

男人絲毫不留情面將當初的醜事說了出來,要論賠錢,誰都沒有他這個三伯賠的多。

“你……”厲世榮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別岔開話題,現在我們是在談論你的事情。”旁邊另外一個人開口。

厲薄言冷冷轉眸看向說話的男人:“表哥,這裡可沒有你插嘴的份。”

厲薄言向來不給任何人面子,因為他有自己的資本。

“好了,都少說兩句!”厲薄言大伯終於開了口:“薄言,我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