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廂。

因為相隔較遠,秦可卿尚不知那人已經死了,連忙上前在蕭流雲身上四處摸了摸,美眸緊張地看著他,問道:

“你......你沒受傷吧?”

蕭流雲搖了搖頭,捧起她絕美的臉頰,輕輕地啄了一口,笑道:

“你不看看你男人有多強,這種貨色再來十個都不夠本世子熱身的!”

秦可卿臉頰發燙,有些受不了蕭流雲這麼親密,將頭偏了偏,小聲埋怨道:

“堂堂北涼世子,身份如此尊貴,還出去和人打架,萬一真出什麼事可怎麼辦?”

蕭流雲摟過她的細腰,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背部,輕聲道:

“我若是隻知道逃避,日後成了北涼王,如何服眾?如何統領得了三十萬北涼軍?”

秦可卿嬌俏的鼻樑微微聳了聳,輕輕地哼了一聲,對此卻沒有表示反對。

哪個女子不想自己的夫君是個文武雙全的俊才?

秦可卿也同樣如此,縱然有些擔心,但想起在剛剛蕭流雲面對敵人時臨危不亂,風度翩翩的模樣,雙眸都亮了幾分。

將螓首輕輕地靠在蕭流雲的肩膀上,心裡美滋滋的,就跟有糖融化了似的。

馬車悄無聲息地駛進北涼王府。

秦可卿居住的院落內,寶珠瑞珠兩個丫頭早就在陪榻上睡著了。

偷偷進來的兩人相擁著,親暱了一會,蕭流雲過足了手癮,這才在秦可卿的嬌嗔中離去。

回房剛換完衣服,鍾大便敲門進來,恭敬地說道:

“小王爺,人已經埋了!”

蕭流雲點了點頭,拿起旁邊的酒壺灌了一口,吐了口濁氣,見鍾大眼巴巴地望著,笑了笑,指了指房間的角落,道:

“自己去拿!”

鍾大嘿嘿一笑,大手摸了摸後腦勺,大步走過去,拿起酒罈,拍開酒封,低頭猛地嗅了嗅,面上浮現陶醉之色。

這些酒正是他送給蕭流雲的來自武當山的藥酒。

蕭流雲問道:“查到這人的資訊了嗎?”

鍾大迫不及待地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方才回道:

“嶽斷山,鬼刀門第十八代掌門,常於南疆出沒,十年前白蓮教覆滅之戰時露過一面,之後便再無訊息傳出了。”

蕭流雲聞言微微蹙眉,他倒是沒想到這嶽斷山竟然還和白蓮教有關係。

“小王爺,這嶽斷山應該不是白蓮教的人,當年白蓮教主陸遠山威震武林,以豪爽義氣聞名江湖,許多江湖人士都趕著與陸遠山結交,這嶽斷山應該就是其中一個而已。”

鍾大解釋道:“以嶽斷山的身份和地位,若是入了白蓮教,不可能沒有訊息傳出,當時出面應該只是私人交情。”

蕭流雲這才點了點頭。

他想起了嶽斷山臨死前說的話,很顯然,包括他女兒在內整個鬼刀門都被人控制住了。

鬼刀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當年也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存在,只是如今衰落了,但也有如嶽斷山這般幾乎踏進宗師境界的高手。

想要掌控這股力量,一般的勢力可不行!

蕭流雲又飲了口酒,感覺身體微微發熱,在房中踱步了幾下,旋即又問道:

“這個長公主,你瞭解嗎?”

鍾大恭敬回答道:

“長公主清河乃是當今天子幼妹,自幼聰慧,深得太上皇喜愛,如今在內務府專門負責統領皇商事宜。”

統領皇商?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