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朱家文的腳步走向叢林。

「呲啦啦!」

突然草坪裡刷刷刷一陣躥動,有條長蛇從陳長安的腳底下飆過去,並順帶在腿彎位置咬了一口,啪嗒嗒啪嗒嗒的,貌似還是個響尾。

陳長安:「……」

朱家文愣了愣,嚇的捂住嘴巴:「三……三妹夫,這和我可沒什麼關係,我只是……只是提醒你小心而已。」

陳長安發動第6原術.反矩將蛇毒轉化成涼颼颼的大補藥,慘不拉幾的樣子道:「嗯,所以記住我們是出來幹什麼的,多嘮叨嘮叨我們要乾的事!」

「嗯嗯!」

朱家文點頭:「那我們去那邊吧,那邊應該能夠找到假鐵中流屍首。」

陳長安沒說話,撇下嘴巴表示同意。

邊往過去走,朱家文邊提醒道:「三妹夫,我記得小時候來這一帶玩經常有獵人出沒,他們會設下抓捕的陷阱,你小心點,不要……」

「啊!」

慘叫聲打斷朱家文的話,他回頭看去,平整的草坪不知何時出現個深坑,跑到跟前,陳長安正淚流滿面的坐在坑底拔取咬在屁股上的捕鼠器。

「這……這……怎麼會這樣,剛剛我從上面走過去也沒事啊!」朱家文一臉懵逼,無辜的小眼神。

陳長安忍痛把屁股蛋的捕鼠器拔去,罵罵咧咧:「我咋知道你沒事?反正我有事,雖然有反矩,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不要再胡說八道了!」陳長安指住他發出警告。

「好……好的!」接下來的時間裡,朱家文只顧指方向不敢再說別的。

跟隨在他後面的陳長安,打量著那個看起來憨傻憨傻的後腦勺,基本能夠確定這小子是真的有什麼外掛在身上,只是自己不知道,否則不可能說什麼來什麼。

但為何偏偏找不到假鐵中流屍首呢,用燕哥的話來說可真是奇哉怪也。

待日懸西山只剩條線時,失望,沮喪的陳長安與朱家文準備返回,當經過條河,後者不禁駐足遙望,抒發感慨:「小時候,爹經常帶我來這裡玩!」

「他會給我當馬騎,堆泥人,打水漂,往褲襠裡灌沙子,現在爹身陷牢獄,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真是個廢物!」

他突然來了情緒,盯住陳長安認真的問:「三妹夫,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廢物!」

「贅婿都是廢物,除非龍王殿殿主!」陳長安吐口而出。

「你說什麼?」對於後面三個陌生的詞彙,朱家文是真的沒聽懂。

「哦!」

陳長安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二姐夫你已經很努力的在做,至少沒有偷懶,沒有懈怠!」

「可我……」

朱家文面色沉了沉,頗有些失望:「我就是個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踩狗屎的廢物,算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