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經的皇家衛隊長蘇青棠固然擁有三品啟術境界的實力,但面對江湖武者們的越聚越多他還是怯怕的很。

挪動站位把秦芙蘿徹底的護在身後,蘇青棠拱手道:“幾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虯髯漢子虎頭刀一橫:“剛剛我親耳聽到你在羞辱人,能有什麼誤會?”

“我……我沒有羞辱人啊!”

蘇青棠連連擺手:“我只是在說自家女婿,真的是什麼都不會,跑去參加烏衣衛考核還揚言自己考過。”

“唉,像他這樣的人要是能夠考的過去,那諸位兄臺不用手都能參加!”

“你還說沒羞辱人!”虯髯大漢粗重的嗓子扯開爆吼,手中虎頭刀直指過來。

旁邊名劍客不忿的道:“陳長安在前面兩項的考核中都是排名第一的存在,已經獲得正式加入烏衣衛的資格,你卻當著我們的面說出這種話,不是羞辱是什麼?”

“他……他第一?”

蘇青棠怔怔看向陳長安。

秦芙蘿躲藏的腦袋小心翼翼探出來,輕張嘴巴卻一時間吐露不出半個字。

她雖是婦道人家卻也清楚烏衣衛是幹嘛的,在長安城和皇家朝廷中佔據著怎樣的分量,每年考核挑選的必定是精英。

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人士為能順利透過專門進行特殊訓練。

瞎了十幾年恢復視力不久的陳長安充其量就是在查案方面比較擅長,怎麼可能在與他們的競爭中出類拔萃並且取得第一的好成績。

她越發覺得有些看不透這個女婿,或者換句話說,女婿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蘇青棠伸出兩個大手掌捧住陳長安的臉蛋:“這……這是真的?”

陳長安不語,只點頭。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蘇青棠埋怨的語氣,如果當真如此,自己之前說的話確實很傷人。

“我說了,你沒信啊!”陳長安回應的底氣十足。

蘇青棠如鯁在喉,不知道該做何回答,只得臉巴巴的看向百十名江湖人士呲牙咧嘴嘿嘿笑以乞求原諒。

虯髯漢子態度堅決不做原諒的架勢。

無奈之下他求助的眼神看向陳長安。

“唉!”

陳長安默默的嘆口氣走到人潮中間施禮道:“諸位,蘇……岳父他確實不瞭解情況,絕對的無心之失,還請諒解。”

“好吧!”

虯髯漢子做出讓步:“既然陳兄都這麼說的話,還能再計較什麼呢,告辭告辭。”

“多謝!”陳長安回以抱拳。

其他的江湖武者們同樣收斂起最初的劍拔虜張打招呼離開,畢竟陳長安在青華山一聲錢來簡直不要太颯,每個人內心或多或少都有些崇拜情愫。

再者以陳長安的表現來說不管後續所謂的第三項考核與試煉結合後有多困難,無疑都是能夠留下的,明年自己再來要重新參加的話他就是“單位”前輩,宜交不宜犟!

當半分鐘前還要搞事情的江湖武者們全都笑呵呵的作別遠去,秦芙蘿一雙盯住陳長安的卡姿蘭大眼睛中流露出極具少女初戀情結的四射活力。

這個女婿最近的表現未免有些太好吧,簡直惹人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蘇青棠莫名尷尬咔咔咳嗽:“得!得!得!時間不早了趕快回家吧。”

“哦,對!對!”秦芙蘿收回視線提起裙襬轉身。